,竟然也会遭遇亲人的谋害。
想到这里,宋子桓发现人群中,一直没有纪少瑜的影子。
县试昨天就考完了,连赵玉书都急得上蹿下跳,眼眶都哭红了。
可那个跟赵玉娇要好的纪少瑜,却没有出现?
宋子桓正在凝思时,长安突然蹿到他面前道:“公子,大家伙都说那个赵玉娇的尸体只怕被扔进地洞里去了。”
宋子桓闻言,看向唐绪宁道:“表兄不派人下去看看吗?”
唐绪宁看着被众人围起来的地洞,出声道:“那地洞不知深浅,且等审了那村妇以后,再遣人下去不迟。”
“而且马是在小坡上被偷的,那孩子一旦发现马不见了,第一时间也会往小坡上跑。”
“这地洞周围都是庄稼地,杨春兰倘若想要扔尸,抱着孩子翻山的可能更大。”
宋子桓觉得有些道理,这时抓捕杨春兰的捕快回来复命了。
捕快们站成两排,一只手握紧佩刀,一只手高举火把,场面威严冷肃。
杨春兰刚被押跪在地上呢,余红翠一下子冲过来,
一把扯住杨春兰的头发将她往后拖。
“说,我家玉娇呢?”
“你把我家玉娇怎么了?”
“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家玉娇还给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余大海和余长江连忙上前把余红翠给拖回去,强制地抓住她道:“大姐,知县大人在这里的,他会给玉娇做主的。”
余红翠打不到杨春兰,崩溃地大哭起来。
最后还是余大海呵斥,说她要是在哭,便要将她带去远处,以免影响知县大人审问时,余红翠才勉强控制自己。
人群中,赵虎成不安地握了握拳。
余家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要大。
联合了捕头郭英,镖头杜元志,各处私下找人,竟然在杨鹏卖马的时候当场捉住了他。
如此一来,想否认都不能了。
可无论如何,他不能让火烧到他的身上。
“杨春兰,杨鹏已经招供,是你指使他偷了赵毅光家的马。”
“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唐绪宁厉声问道,周围的人一下子静了下来。
杨春兰怂着脑袋,余光暗暗瞥了一眼小弟,只见小
弟鼻青脸肿地跪在一边,连看都不敢看她。
“回大人,民妇就是一时气糊涂了,所以才让民妇弟弟去偷马的。”杨春兰没敢否认。
周围的村民们一下子都激动得开骂,若不是有捕快和县令大人在,只怕都已经冲上去打杨春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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