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成闻言,虎目一瞪,凶神恶煞地道:“干什么,那马竟然敢伤了我媳妇,我今天就杀了它。”
赵福明皱着眉头,面色冷肃道:“你胡说什么?”
“少瑜他娘说了,是你媳妇赶马走了小道,马上不去才伤的。”
赵虎成根本听不进去,他看着他爹,失望地痛声道:“到现在了,你还帮着他们。”
“分明就是余家兄弟的马不听话,跑上了小道,害得我媳妇受伤小产的。”
赵福明气得往后仰,要是手里有根棍子,他就敲上去了。
余大海看到赵虎成分明连他们也恨上了,当即出声解释道:“给二嫂子赶的是匹母马,性格温顺,不会乱跑的。”
赵虎成冷哼一声,根本不信。
余长江看得火起,突然站起来道:“有人看见,是你媳妇赶马上坡才出的事情。”
“你若是要责怪,那我们也无法可说。”
“不过赶马给你们老赵家驮粮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往年怎么没听说过马伤人?”
赵虎成手中的菜刀扬了几下,整个人无法遏止地颤
抖着,眼目如火地瞪视着余长江。
“你们家是开马场的,每年的马匹都不一样,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野马没有驯服好?”
“既然要来帮忙,就该挑选好用的马,这一次害了我媳妇,害了我孩子,你们竟然还敢如此嚣张,我今天就要去告你们蓄谋害命!”
余红翠眼见赵虎成跟疯狗一样要乱攀咬,立即冲进家里拿了一把斧头出来。
只见她扬起手中的斧头,阴冷一笑道:“我嫁进你们老赵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你赵虎成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你听了你媳妇的唆使,还想告我兄弟?”
“我告诉你,今天别说是告我兄弟,就是你赵虎成敢动我兄弟的马一下,我就把你大卸八块你信不信?”
场面一下子难以控制,成年的大人们连忙把孩子们隔开,然后出声劝解。
赵玉娇缩在一旁,搓着双手,随时关注战况。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紧张了,纪少瑜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吓得她一哆嗦,差点尖叫出声。
“嘘,别怕。”
纪少瑜伸手捂住赵玉娇的眼睛,在她的耳畔道:“别学你娘这凶悍的模样。”
赵玉娇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阵闷鼓长敲。
“不会有事吧?”
“不会,我看见抬马的人进村了。”纪少瑜一边说,一边将赵玉娇带到她的厢房里,然后把门关起来。
院子里似乎又来了一波人,很热闹。
赵玉娇搬了凳子,然后爬到窗户边。
小小的窗户刚好容纳两个人的身影,纪少瑜撑着手腕,看着全神贯注又异常紧张的赵玉娇道:“你娘不会吃亏的,你两个舅舅也不是吃素的。”
赵玉娇闻言,并未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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