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钱浅却突然安静了,不仅安静了,整张脸还慢慢透出诡异的红晕。
说了句:“我知道了。”
“知道了?”沈致十分怀疑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谢钱浅半低着头,声音低低地说:“我师弟们,就是,他们说的那种让女友用腿给他们量腰围的运动,是那个意思吧?”
“……”沈致忽然直起身子,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睨着她,要说她不懂吧,她是真不懂,但不懂吧这说得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沈致适时停止了这个终极话题,回到下午的初始问题上,对她说:“所以我吻你的时候,你会有感觉,这也是正常的现象,不用感到奇怪或者其他什么想法。”
“什么感觉?”
“想再试试吗?”
说着他轻酌了下她的唇,舔了舔她如水滴般诱人的唇边痣,谢钱浅只是睁着一双杏眼望着他,好像还在细细体会的样子,满脸认真。
沈致笑了起来,欺身过去将她拥入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声音磁性好听地对她说:“不急,慢慢来。”
顾磊正好取完眼药水回来,准备找钱多让她赶紧用起来,结果冲进来就看见沈致抱着钱多的画面,他当时吓得眼药水一丢就跑走了。
一口气跑到隔壁楼拽着顾淼就喊道:“我靠,你你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回换顾淼一脸淡定地问:“见鬼了?”
顾磊满脸激动地说:“老大在抱钱多,不是一般的抱,抱得很紧的那种,你懂不懂,很紧。”
“……”顾淼心说你要是知道钱多刚来那几天跟老大睡一张床,你不要吓得从二楼跳下去?
紧接着顾磊就问道:“老大这是跟钱多处对象的意思吧?”
顾淼都不想搭理他,回道:“不然呢?抱着玩的?”
然后顾磊便十分担忧地说:“那老大这事做得不厚道,家里给安排的婚约,就是不想履行最起码得解决了再跟钱多好,不能因为咱们钱多单纯就瞒着她,而且沈家那姑娘就算是黑煤炭堆里捞出来的,也好歹也是个娃娃亲。”
顾淼难得觉得顾磊说得话有道理,他觉得有必要找个机会跟老大提一下,万一这件事没有善后妥当,以后成了钱多和老大之间的矛盾,两人万一吵起架来,那估计他们兄弟二人也得遭殃。
殊不知他亲爱的老弟给他挖了个巨大无比的坑,他还谋划着自己怎么往里跳。
……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磊仿若突然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老是盯着钱多看,要说钱多的脸蛋长得也不错,挺标志可爱的,但在国外的时候,长得好看的洋妞多了去了,沈哥到底是被钱多身上什么特质给迷成这样?难道是因为她吃得多?
顾磊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啊,当初他也是吃得多被沈哥夸过胃口好,可能沈哥就好这口的。
尽管他看了她一顿饭的时间,但谢钱浅并没有太在意他的眼神,她有点心事重重的,因为傍晚的时候沈致成功开启了她强烈的探索求知欲,更糟心的是,还没有告诉她答案,这对于一个喜欢钻研,凡事都要搞明白的学霸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这就导致吃完饭后,谢钱浅在院子里散步时,看见顾磊在练深蹲,不禁绕到他面前,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找他探讨道:“喂,磊哥,你做过男女运动吗?”
顾磊一个跃步跳了起来,又扎了个稳稳的马步:“什么运动?你想跟我挑战吗?来吧。”
谢钱浅有些嫌弃地说:“你这都不懂,你不还在外国待过吗?那里不是很开放吗?男女运动都不懂,就是生孩子运动。”
顾磊一愣,猛然收起马步,有些不自然地挠挠头:“你是说…那…”
顾磊不太好意思地说:“我以前在拳馆交过一个女朋友,是个印第安姑娘,有幸练习过一阵子。”
“好玩吗?什么感受?”
一句话把顾磊问懵了,他满脸警惕地反问道:“你问我这个干嘛?难不成你和沈哥,你们…”
谢钱浅也把他当兄弟,掏心掏肺地跟他讲:“不瞒你说,沈致应该挺想的,但是我不会,所以我想找个机会到哪学习一下,但你也知道这东西不太好学,沈致又不给别人教我,所以我想跟你请教请教。”
顾磊一个一米九的大块头被谢钱浅说得满脸通红,他已经不好意思直视她了,就说了句:“那我回去连个无线网,发教程给你,你自学吧。”
谢钱浅当即拱手抱拳对顾磊施了一礼:“劳你费心了,改日我学会后,请你吃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