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爷在?”
“在。”
沈致便没再多问武馆内部的事情,只嘱咐她一句:“别总跟人打架。”
谢钱浅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要是搬过来,学校那边怎么办?”
“我明天跟辞谦说一声,让他处理。”
沈致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坐得舒服点,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楼下房间的床被顾磊移走了,你要还想睡那间,等明天雨停了我再安排人重新布置。”
“那我今晚就睡沙发吧。”
沈致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行,入了寒露夜里凉,不比夏天。”
“……唔。”
沈致也没再说话,他放下碗,抽了张纸巾替谢钱浅擦了擦嘴角,不经意地对她说:“客房的床铺都没打理,要么睡我房间吧。”
谢钱浅憋了半天刚想说一句“男女授受不清”,沈致补充道:“带根号三一起,反正就一晚。”
谢钱浅才硬生生将这句话吞了下去,她看过沈致的床挺大,最起码有两米,而且床看上去挺软的样子,她又看了看偏厅的红木沙发,她在那睡过一晚,真不舒服,硬邦邦的。
所以她妥协了。
第39章Chapter39(第二更)
沈致将碗碟收进厨房的时候,谢钱浅便自觉抱着根号三帮它洗小手小脚和大脸,根号三十分享受地站在那任由谢钱浅摆弄。
其实按道理说猫不如狗认人,一段时间不见,很多猫连主人都不见得能认识了,可根号三却似乎十分清楚它的主人是谁,谢钱浅帮它洗脸时,它就睁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它的眼睛现在变得更绿了,在夜晚的时候泛着通透的绿光,特别漂亮,谢钱浅好久没有见到它,也怪想它的,就拿起逗猫棒陪它玩了一会。
然而不玩不知道,一玩起来谢钱浅才突然发现根号三的体格现在变得十分强健,原来只知道用前爪子扑啊扑的,现在已经身型灵活地跳跃起来,轻易就捕捉到了逗猫棒前的羽毛,让谢钱浅突然有种老母亲看儿长大的喜悦感。
沈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厨房出来了,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猫一人玩,窗外暴雨如注,室内却格外温馨,这种舒适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逸。
谢钱浅和根号三玩乐了,抬起头看着他笑,他也对她露出笑容,谢钱浅蹲下身,将根号三抱进怀里对他说:“可是你为什么会得这么奇怪的病?以前我们在沈家见面的时候你也有吗?”
她指的是小时候。
沈致已经重新戴上了眼镜,坐在那拿着那个“劳动最光荣”的大搪瓷缸,斯文雅致中还透着点滑稽。
他敛起了笑容,对她说:“也许吧,那时候病情不明朗。”
谢钱浅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还是将压在心里的疑问试探地问出了口:“所以你出国前真的过失杀人了吗?”
沈致抓着搪瓷缸的手腕顿了下:“你听谁说的?”
谢钱浅抿着唇没说话,四目相对之间,沈致松散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似有若无地睨着她:“如果是真的呢?你还敢回来?”
她倒是立马回道:“你舍不得杀我。”
沈致直接被她的话逗笑了,点点头喝了口水:“很自信。”
“你得留着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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