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两人说话间,却冒出这么一出来,姜曜顿时就精神起来,反观老刘刘焕柏,整个人虽是上班第一天,可办起事儿来是有条不紊,不慌不乱。
打过电话,三人一溜烟,跑上了6o6号宿舍楼。说起来这6o6理应是宿舍楼六层,可实际上却是五楼,以为无论是施工建造的还是规划构造的,虽然使得是科学的方法理论,可实际上还是对‘四’这个不吉利的数字有着极大的避讳,加上校方领导要求,一二三楼不变,四楼叫成五楼,以此类推多加一层叫法。
而与之对应的更加不吉利,更加避讳的,就是十八层了,说起来正好对着地下的十八层地狱。绝大多数楼房是断然不会不跳过去的。
再或说回来,这五楼变六楼,实质性的好处,一时半晌也体现不出来,唯一的好处就是姜曜三人情急之下,少费了点步子。
姜曜和老刘在同学的带领下,径直走到了6o6宿舍门前。
老刘走在前头,推开门,正看见屋内仅有的一人,站在上铺位置,人高马大,脑袋都要顶到天花板的位置。
只见这人蓬头乱,光着膀子,疯疯癫癫的伸出手指着空气胡言乱语“我是你爷爷奶奶辈儿的人了,小崽子你,你给我起来,起来,你把我屋子都给淋湿了,骚气坏了,小崽子,我得收拾你,我得好好收拾你,你你……”
三人在门口仰着头看这了疯的同学,领姜曜和老刘来的同学此时反而站在最后边,依旧是吓得不敢上前。姜曜虽和这人同龄,可自幼便从姥姥家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鬼上身、着邪、着魔、惹仙家的事儿,倒也不是害怕的不行。
老刘一直盯着上铺时而哭时而笑,猛地站起又忽的坐下的疯癫人,突然转过头来对着身后的俩人说“你俩先出去,姜曜,没事儿你就先回去吧。”
接着老刘便关上了门。虽让姜曜离开,是怕他经历些不该经历的事儿,可姜曜出于好奇却留了下来。
五分钟,也就五分钟的时间,老刘再次推开门,了疯的同学安稳的躺在了下铺昏睡过去。
“等下救护车和导员都会来,到时候送他去医院吧。”老刘对依旧慌神的同学说。
同学点点头,极不情愿的回到宿舍守着昏睡的室友。
“叔,这人是不是着邪了?”姜曜和老刘走在下楼的路上,姜曜问道。
“嗯,被你看出来了,的确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老刘对姜曜的问话明显的吃惊。
“那,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姜曜还在问。
“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不干净的东西,你这小家伙这么这么婆婆妈妈。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老刘明显有点不耐烦,显然是不想说出来。
“我姥姥原先就是村里给人看香的,经常也会遇到点这种事儿吧,我也是对这方面感兴趣,没啥别的意思。”姜曜赶紧解释。
“行了,没什么事儿,我也就是会看点这种勾当,还是别告诉你同学的好,咱这是大学嘛,搞起了封建迷信不好。”老刘缓和下语气对姜曜说。
“叔,你放心。”姜曜回道。
话说到这,正好也到了一楼,姜曜抬手看表,正好离着军训还有十几分钟,没招呼慌慌乱乱起床洗漱的室友,一个人走向了操场。
虽说还有十几分钟才开始集合,可却没有一个人提前来。姜曜心想可能是训练太累了,毕竟这么多年上学都是踩点来的。
姜曜提着瓶从操场边的商店买的雪碧坐在操场边长椅上,一个人看着这每天都要一动不动站着军姿看好多时间的操场,慢慢的入了神。却现本应当晴朗的天空却好似笼罩着一层层黑纱,就连毒辣的阳光都不是那么明朗,而转过头去,看看背后的教学楼,商业街,食堂,更是现一层层的幽暗在缭绕。
仿佛只身一人正处于这轻薄的黑纱中……
渐渐地,一个个稀稀松松的人像,正缓慢的迈着步子,闲庭漫步般的来到了操场。一个、两个、三个、一群、两群……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通过狭小的门,进入到操场,只是进来的人们,竟也同这周遭的一切,被黑纱似的东西笼罩。
啪的一声,一大巴掌拍在了姜曜大汗淋漓的背上,姜曜一个激灵将手中的雪碧挥了出去,自己也是从长椅上窜了起来。
姜曜缓过神来,再放眼看去,一切的事物都明媚有光,之前的黑纱都消失不见。
可随后姜曜便是满脸憋屈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你这家伙,我说一午休见不到人,还等着你一起来呢,你自个早就跑这操场上熬油来了。”刚拍完姜曜的单航乐呵呵的说,可三人却被姜曜这么大的反应给吓了一跳。
姜曜看看自己,浑身都是汗珠子,墨绿色的迷彩军装都已经被汗打透了。
“你们刚才,你们,你们进来的时候天是什么颜色的?”姜曜不知如何表达自己诡异的经历。
“就这色的啊,还能咋地?”单航又瞅了眼天空,确定的说。
“曜哥,你别是着邪了,大中午一人在操场上晒太阳?”安康摸摸姜曜的额头确定他脑子没被烧坏,只是晒得有点儿烫。
“咱该集合了。”听到集合哨,谷树桐闷声一句。
姜曜便随着三人朝操场中间位置走去,边走边望着四周的环境,竟依旧是一个晴朗的夏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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