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愿意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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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里面的皇帝已经摔了无数个杯子,花瓶,折晚每每想进去,都被他命人看住,留在门外,而门外,又是一层层守卫,她被看守起来了。
到了晚上,太医还是没有对策,折晚脑海里想过了无数的可能性,可每每看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每每想到宫外的沈汀,折家,齐家,都犹豫不决。
她不是一个人,她再也不能抉择自己的生死了。
可有些事情,不去做,便是一辈子后悔的事情。
她便向着里面的人下跪,磕头,请求他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皇帝冷着脸,形容憔悴,看着皇后最喜欢的小徒弟跪在地上,一字一字的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皇上,请容臣妇说几句话。”
“人抉择生死,只在一瞬。正如臣妇所说,皇后娘娘不会有轻生的念头,可举个例子,当有人给了她一杯毒酒之时,她笑着喝下,但随即而来的穿肠之痛,让她不能一时半会的原谅。”
“臣妇觉得,皇后娘娘之所以不愿意醒来,便是有熟人给了她一杯毒酒,她知晓了,她明了了,她不愿意面对。”
“陛下,臣妇在想,递给她毒酒的人,是谁呢?”
她抬起头,看向上座的帝王,说道:“臣妇斗胆,请陛下查宫,揪出这递酒之人——”
可话还没说完,便看见皇后的手动了动。
折晚瞪大眼睛,喊了一声,“皇后娘娘——”
皇帝随着她的声音回头看去,皇后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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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死我了!”,皇后醒来的第三天,折晚跟她躺在床上,哭着道,“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想要跟他同归于尽了。”
皇后捂住她的嘴,“越发的胡说,我若不是迷迷糊糊听见你说的话,我都不能急醒。你那般说,他定然也能猜到什么,他这个人阴晴不定,你可想过后果。”
折晚哭的难受,“可你都要死了,我都想拼了!”
皇后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又笑,“你怎么拼啊,别说你肚子里揣着一个,就是你自己,你怎么同归于尽?”
折晚就道:“我一锤头捶死他!我力气大!”
可皇后娘娘却叹了一口气,“孩子话。总算你还不傻,只说怀疑是亲近之人。”
折晚要说什么,皇后就拍拍她的手,不让她说话。
“他没想杀我。”她道,“他只是想让我怀不上孩子。”
“那果子酒里面,你猜的是对的,对我身体…不好,不能怀孕,他这个人,心机颇深。我不知道那酒的效果时,被他喂着喝下第一杯,喝的倒是开心,后来当我知道时,倒是心如刀绞过几日。可又仅仅是几日,我便又明白过来了。就这样吧,就这样,相安无事,也挺好的。”
“许是我日日尝着这酒,当这酒换了方子时,我竟然品尝出来了,这方子不对。”
折晚问,“是他换的?”
“不是。”
皇后叹气,“不是,应该不是他,可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将那果子酒喝了下去。”
“那酒,倒是会有这么一次昏迷期,我很久之前,不小心听他到他跟别人说起过一次,说是昏迷一次过后,便能怀孩子了,我怀疑,光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不仅仅是他和我,还有别人,所以就换了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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