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了吧,副作用太大。”
“你也知道有副作用?”
“这不是后来那啥都用完了嘛!”
他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梁桢气得眼睛又红了,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
她把药盒抽过来塞进包里,扭头就走。
钟聿赶紧跟上。
“喂,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到时候来接你下班?”
“周末住我那里去啊?”
“去的话你提前跟我说,我这次肯定把套备足,不会让你再吃这种药!”
他一路跟在梁桢后面陪她过马路,也不顾两边人群如织,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蹦。
梁桢快疯了,停下来。
“你闭嘴行不行?”
钟聿肩膀一耸,“那你答应我!”
“什么?”
“晚上见,我来接你!”
他转身往回走。
梁桢愣了下,反应过来。
“喂!”
背对着梁桢已经快走到马路对面去的钟聿把手举起来在半空中挥了挥手,“晚-上-见!!!”
梁桢:“……”
……
钟聿步行回到梁桢住的小区,取了车,也不急着走,坐在车里给吴恙拨了通电话。
“昨天晚上包厢你定的?”
“是啊,正准备找你呢,昨晚隔壁怎么回事?”
钟聿答非所问,“帮我问下酒吧经理,昨晚盛世年华那间包厢是谁定的。”
“不是,人都被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想要找人麻烦?”
“这事你甭管,问清楚告诉我,包括什么后台背景,挂了!”
钟聿扔了手机,手指握拳紧了紧,关节处的淤紫经过一夜已经变得更加明显。
他在下巴蹭了蹭,痛感分明,再回想昨晚的场景,特别是他踹门进去看到滚到地上的梁桢,后知后怕,这会儿才庆幸自己昨晚刚好在现场。
钟聿去公司的路上便收到了吴恙的微信。
「朱鹏程,49岁,锦程建筑公司老板,早期包工头打游击,应该没什么背景。」
钟聿借等红灯的档口把微信看完,很快到了公司,一进办公室便拨了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