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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找个餐厅或者包厢,但是怕不方便,想来想起还是觉得约这里比较合适,起码清静。”
唐曜森把梁桢带至客厅,顺便解释。
梁桢“嗯”了声。
他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去公共场合要是被人看到难免惹非议。
“我理解!”
“你能理解最好。”他把梁桢的电脑包搁桌上,“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请教完图纸的问题就会走。”
“不急。”唐曜森笑了笑,“看你脸色不好,晚饭吃了吗?”
“吃了。”
其实是只吃了一点小米粥,实在是胃里不舒服,吃不进东西。
“我这平时没人住,冰箱里也没什么东西,要不等我几分钟,我去烧点水。”
“好!”
“那你自己随便坐。”
唐曜森卷了衣袖进了厨房。
梁桢站在客厅看了圈,五年前她曾在这住过一阵子,如今再看发现所有摆设都没变,只是心境已经全然不同。
“喝牛奶吗?冰箱里有牛奶!”厨房里突然问。
梁桢赶紧回答:“不…不用!白开水就行!”
之后厨房便没了声音。
梁桢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从包里掏出一只信封。
她想着该如何把这钱送出去,其实来之前也准备了一套说辞,但见面之后她显然颓了。
梁桢一直觉得自己其实算挺强势一人,唯独在唐曜森面前总是显得力不从心,大概是因为他气场过于强悍,之前两人又曾有过一段,在那段关系中她对他产生过很重的依赖感,可能就是因为基于这些原因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他面前还是很拘谨。
梁桢打算什么都不说了,直接摆那就算完。
唐曜森倒了一杯水出来。
“居然还有蜂蜜,给你放了一点,你……”
他把水杯搁梁桢面前的茶几上,转眼看到了那只信封,信封口子开着,一叠红票子露了小半截头在外面。
唐曜森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什么意思?”
梁桢捞了下耳边的头发,“我查了下那台电脑的价钱,挺贵的,无功不受禄,所以觉得还是应该把钱还给你。”
唐曜森当时弯腰站梁桢对面,灯光被他后背遮了一半,眼睛黑漆漆地给人一种压迫感。
梁桢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他定了下神,坐到另一边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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