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桢也不急,坐那不啃声。
丁立军龇牙咧嘴半天,悬在半空的身子往床上一靠,倒是疼出了半身汗。
片刻之后他才把气喘匀,哼了声:“怎么,豆豆户口报上了,有书念了你就要过河拆桥?”
梁桢:“那你想怎样?”
丁立军伸了只手掌:“我要这个数!”
“五千?”
“五万!”
“之前不是说好两万吗?”
“我现在反悔了,就问给不给吧!”
梁桢脸色一沉,“做梦!”
“那行!”丁立军也不想着玩游戏了,撑着床沿说,“我又不怕丢人,回头可以去豆豆幼儿园尽一下当爹的义务。”
“丁立军!”
“再说了,就算咱俩只是假夫妻,但离了我就是三婚,这些档案都要记的,以后哪个娘儿们还愿意跟我?”
话虽有些无赖,但梁桢觉得也有几分理,毕竟这件事上是她利用丁立军的成分更多一点。
想了想,梁桢开口:“钱我会出,但五万太多了,我拿不出来,三万吧!”
“四万!”
“三万八!”
“三万五!”
“丁立军!!!”
床上的男人龇了下牙,“不肯就算,回头豆豆那边…”
“好,三万五,我先给你一万,剩下两万五等手续办完当场给你!”
丁立军想了想,“成,就这么定!”
劳务中介效率很高,下午三点就派了人过来,一年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人,长得还算白净。
丁立军原本口口声声不肯要保姆,见到人之后却猛朝梁桢挤眼睛。
梁桢跟对方聊了几句,觉得还算靠谱,当即便定了下来,临走前她又去给丁立军压了下腿上的薄毯。
外人看似极其温和的动作,丁立军却听到她压着声音说:“按照你的喜好找的,所以这女人的工钱得你付,毕竟刚拿了八万赔偿金。”
“我日,怎么没精死你?”丁立军气得咬牙切齿。
梁桢也不生气,表情淡淡拍了下他的腿,“好好养着,空了再来看你。”
……
梁桢四点约了个客户,眼看时间快赶不上了,不得不在巷口打了辆出租。
刚坐上去,电话就打了进来。
客户告知突然有个饭局要去参加,看房时间得改到晚上九点,问梁桢是否方便。
倒确实还没有晚上带客户去看房的先例,她在电话里婉言回绝了,对方也没勉强,还跟梁桢道了歉,说是明天一早他就得飞外地,因为工作原因要在外面呆上一段时间,若下次再约看房起码得一个月之后。
梁桢在心里盘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