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少年推着车,没骑,不知道这么跟了多久。
见她回头看着他,他缓缓垂下眼,像做错事被抓包了一样,少年抿了下唇,跨上车准备离开。
她却拦住了他,女孩沉默了很久,“星朝,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他推着车,虞鸢走在他身侧。
京大校园移栽了樱花树,只是水土不服,春日的时候,雪白的梨花是校园的主角,如花似雪,簇簇晶莹锦簇。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侧脸,又像是有些陌生,他衬衫扣子没完全系好,依稀可以看到微微凹陷下去的锁骨线条,春日里,万物生长,连着他身上那股子蓬勃的少年气。
梨花一般,青涩的盛开在树梢。
只待人摘携,待那个心底的人。
只可惜,那人弃之如履,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下周,我有训练赛。”他说,“社团的。”
虞鸢记得,还是是他刚入学的时候,她强行要他去参加的社团,现在她没再强求,徐小鸥又说他那么忙,虞鸢以为,他早就不参加社团活动了。
“篮球我会一点。”他说,“棒球我也会一点。”
“可以让人去看。”少年垂着长睫,“会有人来看。”
“什么人?”
“哥们,家人,爱打球的,女……”说到这几个字时,少年声音低了点,把后半截咽了回去,“没什么。”
虞鸢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朋友少,家人,他家人从不会陪伴他,从小到大,他的生活,他的成就,他的落寞,都没人关心,一切家人本该给予的所有温情,他都没有得到过。
他说,“我知道,你很忙。”少年声音有些哑,带着淡淡的鼻音。
他只是她生活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他在她心里,又能占多少角落呢?
既然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爱他。
他还是爱她,疯了一样的爱。
这段时间,他晚上经常梦到她,他录了她的声音,保存了她的衣物与房间,保留了她的气息,抚摸与触碰,放纵自己和她肆意亲密与缠绵。
夜幕里,少年侧脸模糊,刻意隐去了自己神情。
虞鸢对他何其熟悉,她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心里酥软,实在没办法再坚持下去。
当他还是个孩子吧,需要陪伴和鼓励的孩子。
“星朝。”女孩侧过脸,面庞白玉一般,温柔皎然,轻声叫出了他名字,“我去看你打球,这样,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ing
黑化进度条70%
最近,来自菘菘的阅读小提示,无论他表现得什么亚子,大家只要记住,他本质是个疯比病娇就好,迟早要爆发一波了。
因为这次我比较早,嘿嘿,就发三十个红包包,大家随意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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