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不是用来形容容貌的词汇。
楚留香觉得这话应该应该会有一个转折,“那还有呢?”
“还有?这是你要我说的。”乐远岑放下了双手,仿佛是情深几许地说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了。”
楚留香闻言心跳得快了一拍,他几乎就要深信了这种甜言蜜语,“你是在说我胖了?这不叫胖,是人成长的变化,会长高,会有变化很正常。再说只是摸脸,怎么证明一个人胖?”
乐远岑压根不打算认,一句话,怎么说怎么听,都是各自的自由。“我可没有说你胖,这是你自己的意思。香帅的轻功天下第一,这是举世皆知的事情,谁会说你胖呢?”
楚留香只能摇头,这话之前是没有人说过,在乐远岑之后也不会有人说,但她还是深情款款地说了出来。不过,乐远岑能开玩笑,那心情应该好了不少。
“好,不提这些了。岑岑,到底是谁出事了,你才会去找中原一点红?”
“是柳叔,他在一个月前死在了京城,被一剑封喉。”
乐远岑说着也收敛了笑容,她之所以会在洛阳城多留一天,不全为了向楚留香道歉,还是因为接到一封信。“我认为,那一天柳叔遇到两拨人。后面的杀手与中原一点红同出一门,至于先前的来人会很古怪的招式。”
楚留香有些惊讶于柳长街的死。十年前,在桃花镇上他的师父铁壹与师叔云贰也与柳捕头偶遇过,柳长街无疑是一位顶尖高手。虽然十年过后,他已经老了,但也绝非一般江湖人就能杀了他,中原一点红也是不能。
然而,这个消息却能够说明为什么乐远岑昨夜的反常。像他们这样的人,能藏于心底的挚友知己本就寥寥无几,因为高手总是知己难得的孤独着。
“你怀疑薛衣人吗?我觉得那可能性太小了。我与薛衣人有过几面之缘。与其说他不会动手,不如说他不屑于为了什么再杀人。”
楚留香认识的薛衣人是一个冷傲的人。在十多年前,血衣人就已经渐渐隐退了,即便在那之前,薛衣人杀的也是江湖上有恶名之人,不会去与一位捕快交手。
乐远岑知道不是薛衣人,但必然是他身边的人。
“这世上能那样用剑的本就没有几人。我知道不是薛衣人,但他还有一个弟弟,听说是傻了。疯子与天才只有一线之隔,谁知道是真疯还是装疯?”
“薛宝宝,这人我倒是没有见过。”楚留香只听过江湖传闻,薛衣人对弟弟甚是严厉,然后薛宝宝在年少时就疯了。“柳叔的死,我不可能坐视不理。你该不会不让我插手,一个人去江南薛家庄吧?”
“如果你愿意去薛家庄走一趟,那真是万分感谢,不过要小心,别被剑刺成了筛子。那么我就能去查另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