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看着也许是二三十岁,外貌圣洁如莲,可是她的手段阴毒至极,将红衣人原本妩媚又俏皮的脸划出了三道深深的血鞭。
“你看要去管一管吗?”姬冰雁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意气青年了,眼前的局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冒然插手说不定惹上一个大。麻烦。
乐远岑听着鞭声微微蹙眉,杀人不过头点地,往女子的脸上的抽鞭子,这种手段着实恶毒。
“只怕我们不想管,但也已经被认作是要除掉的人。我看那白衣人不讲道理,人不讲道理了,就该把见到她动手的人都杀了。谁让我们刚好撞上了这一出。”
当前的情况也确实如此,那就只能管一管了。
可别说二对一是胜之不武。这又不是公平比试,而是要把那个白衣人打到痛了离开。
乐远岑与姬冰雁一跃离开了骆驼,就冲着那两人的方向而去。
白衣人早也发现了远方骑着骆驼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也认不出是男是女,穿着一身粗布衣物,头上不仅是戴着帷帽,更是围着口罩、方巾,手上还戴了一副手套,把全身围得严实。
这让白衣人认为那他们就是普通人,才会穿着如此行头来到沙漠,是为了避免风沙吹袭。既然是普通人,那么就等解决了红艺人再动动手指杀了,却是没有料到这两人居然会武功。
乐远岑如果知道白衣人的猜测,她必须说对方挺了解进入大漠要穿的装备。她与姬冰雁如此穿着就是全面防风沙,免得吹得头发、脖子里都是沙粒。
谁说武功高就不可以穿得像个寻常人了,难道一定穿得白衣飘飘才行吗?
她是一个务实的人,既然是第一次走这条线,对于线路尚不清楚就包裹得严实一些。谁知道下一次能在哪里洗脸。穿得怪异了一些,但是感觉舒坦就好。反正她也看不见,眼不见心就不烦。
“你们也是来管闲事的吗?”白衣人看着在地上抽痛的红衣人,她摔动了手里的鞭子。“何必呢?不如与我去宫殿享福如何?”
在帷帽之下,乐远岑的表情一凝。
她是真的不喜欢再听到,陌生女人请她去宫殿里享福之言了。“你若有诚意,应该以八台大轿来接,难道我们看上去会这么随便地与你去吗?”
白衣人听着来人尖利又阴郁的声音,更加无法辨别他们究竟是何人,却也无需知道他们是谁。“既然你们不愿去人间的宫殿,那么就去地下的阎罗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