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扮男装,装得太像了,就被错抓了进来。”
无花猜了几种可能,他比较倾向于萧咪咪是对乐远岑的相貌有所嫉妒,还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种。这个真相让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无花师父,这里并不是笑的好地方。”乐远岑摇了摇头,她已经认识到女扮男装的风险性了,但是女装也不安全。
无花收敛了笑容,这里确实不是笑的好地方。不过,他终也心情轻松一些。“乐施主,等到我们出了山。我请你吃一顿素斋,那时可以再慢慢笑。”
“素斋?我不求一顿素斋。”乐远岑不知道无花厨艺如何,不管再怎么好,她现在对山珍海味不感兴趣。“我只想清晨到镇上,买一碗豆浆,再吃上几根油条。别管早餐的口味如何,我都心满意足了。”
因为,她太久没过普通而正常的生活了。
无花随即也就想到了乐远岑这样说的原因,而他还真没有一个能坐下来喝豆浆吃油条的朋友。虽然出家人不应该有朋友,但是此番劫后余生,他也有些想吃豆浆与油条了。
“快了,不会太久。”
两人都没有提江玉郎。
不提是因为不必提,这人在他们心里已经是另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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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远岑、无花与江玉郎三人之间,诡异的平衡维持了两个多月。
这一天晚饭刚过,忽而从地宫上层的机关中掉下了一个人。
萧咪咪发现了昏迷的人,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他的长相俊美,可是脸上有一小道疤。“看来是从天上掉下了一个有趣的人。”
乐远岑与无花都是默不作声。
所谓,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如果又来了第四个和尚,那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