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这是乐山。你不喜欢我也是难免,我老了,不似你们这般的年轻人能谈到一起去。今日开始,你就与小乐妹妹同住一室。”
萧咪咪笑得非常开心,这之后就很多好玩的事情了,比如说让这两人一起来旁观情。事的美妙。她就不信了,一个人能不动,一男一女年轻貌美,两人在一个石屋内,他们还能够一点都不动。
乐远岑没有答话,对于这个问题,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任何回应都会让萧咪咪开心。然而,萧咪咪没有问过当事人,她的做法做合不合他们的心意。
何况,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并不都是日久生情,难道萧咪咪没有想过终日打雁却会被雁啄瞎了眼?
也许,这也怪不得萧咪咪。她对于一个无还手之力的瞎子,还有被用毒制住的年轻和尚,总会少了几分戒心。
“萧姐姐,你答应奖励我一副棋盘,不知还作数吗?”乐远岑只是问了这样一句。
乐远岑将近三年半的地宫生活,她除了要为萧咪咪做的那些事,只剩下了练功再练功,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娱乐。可千万别说读小。黄。文是娱乐,在她被逼写文后,这就真算不得娱乐了,失去了才知道诗词歌赋的美妙。
难得几天前萧咪咪被一道菜哄得心情好,就同意了赏乐远岑一套棋。
乐远岑其实想要的是琴,因为音惑人心,但有的话却是不能明说,而是要等对方自己跳坑。
萧咪咪为了帮助乐远岑与无花培养感情,还真就跳下了坑。
“当然作数,非但如此。我还赏你们一张琴。你们就能弹琴下棋了。你们先回房,我这就让人把琴与棋送来。”
乐远岑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就走回了石室。
对于跟在身后的无花,她的第一感觉是这个和尚太平静了。
萧咪咪许是因为根本做不到,或者说她肆意张扬惯了,所以她不去思考一点,凡人就不可能完全四大皆空。
收敛了喜怒哀乐的人,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其实,不能由于他们的受制于人而轻视半分。因为他们不是与道很接近,就是与魔很接近。
不过多时,一个男仆把琴与棋送来了,却是没有给无花送来茶杯、碗碟等用具,好在还是给了无花两三套衣物。
无花一进屋就发现有些不对,这里没有油灯。他只得半开了石门,借着走道上的幽光才看清了房间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