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丘处机暗中闯入王府,母亲不知怎么就哭得非常伤心,还一定要他拜丘处机为师,这件事情还必须瞒着父亲。
小时候,他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像个村妇一样活着。而今,他确实不敢去明白,为什么母亲认识全真教的丘处机,为什么一定要拜他为师?
这背后必然有一个秘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真相,因为真相可能会毁了一切。
那么就粉饰太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他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母亲不说,丘处机也不说,他从哪里去知道。
“乐姐姐,我其实没想要学武,就是学也想要跟着像你这样的漂亮姐姐。”
完颜康心中怨怼丘处机,也是恼怒乐远岑,但他抬头后却笑着说到,“要不然,我拜你为师吧?你比丘道长厉害多了,父亲也一定会同意。”
“你想做我的徒弟?”乐远岑看到完颜康真诚的笑容,她也笑了起来。如果丘处机知道他的徒弟想要改换门庭拜他人为师,以他的脾气必然非常气恼。这么一想还挺有趣的。“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完颜康眼睛一亮,最好是丘处机能与乐远岑打起来,那么也是为他解决了麻烦。“真的吗?我什么时候可以拜师?”
乐远岑知道完颜康的不安好心,鹬蚌相争才有渔翁得利。她不在意这些,因为她也是不安好心。“做我的徒弟要吃得起苦,小王爷怕是做不到的,正如你自己说的,你对练武也没那么大的兴趣。”
完颜康已经想着要让乐远岑去对付丘处机,最好是把这个不安定的因素给彻底除了,他也是明白了乐远岑与丘处机绝不是朋友。
“那要看是谁教的。丘道长武功虽然好,但是他很忙,对我不太有耐心。我想听些江湖轶事,他也从来不说。乐姐姐,你烤鸡都烧得那么好,一定与丘道长不一样。”
完颜康的这句是真心话,他也好奇过江湖的样子,但是丘处机从来都不提。
一见面就是让他练武,这刚开始他学得不好,丘处机就会罚他蹲马步,真是连一瓶药油都不给。他还不能惊动父亲,只好趁着上街去自己偷偷买。
“我与丘道长自是不同。他不求的,我求,他教不了你的,我也能教。”
乐远岑笑着继续说,“只是,你也不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你总要给些能打动我的拜师礼,比如说告诉我,你的母亲是从哪里来的?”
完颜康的笑容一僵,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也一点都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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