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只得小心翼翼地加了点力度,生怕碰坏了他。
段弘瑾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懒洋洋地靠在软枕头上。
前几天,他自噩梦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回来了!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
他用几天时间好好冷静下来,再捋了思路,做好决定。
如今亲事暂时阻止下来,剩下的以后再慢慢筹划。
倒是可以动手整一整其他地方……
段弘瑾若有所思。
歪着头仔细打量牛大山,发现他已经镇定下来,正专注地给他揉捏小腿。
刚刚那一刹那的失态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爷可不光小腿酸,大腿也酸。都捏捏。”他坏笑道。
牛大山顿了顿,手指开始往上捏。
触手是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绸裤,可以轻易想象布料遮掩下的细滑……
牛大山面上不动如山。
段弘瑾却愈发开心。
瞄了一眼某人下身。
虽然姿势问题,啥也看不见,但是,一个功力高深、向来寒暑不惧的人,竟然在这五月天里冒出一头的汗。
哦,还吞口水了。
段弘瑾扑哧一声笑出来,忙掩饰般轻咳两声。
牛大山停住,不解地望向他。
“咳咳,没事,继续。”
“是。”牛大山领命,声音更是比往常要低沉几分。
如此这般,直到车外逐渐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
“行了。”段弘瑾摆摆手,让牛大山停下,自己放开抱枕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牛大山收回手,跪到一边,低下头。
就是呼吸有些重。
脚尖点点他手臂:“穿靴。”
“是。”
待马车到达珍馐楼,牛大山率先跳下车,然后回身扶着段弘瑾下来。
这珍馐楼是段弘瑾的私产,位于东市最繁华的地段。
装修繁复华丽,气势恢宏。
但是——
段弘瑾皱着眉头望望左右。
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酒楼更是高朋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