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令菜窒息的问题,白晚晚打算用装傻糊弄过去,她举起菜叶子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的“难受”,可怜兮兮地说道:“哎呦,我这个菜脑子呀,大概是记错了。。。。。。吧。”
白晚晚一边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偷偷地瞄着不远处的狗男人。
“呵。”慕容澈嗤笑了一声,决定继续看小蠢货表演,薄唇轻启:“是吗?”
“是的是的,魔尊大人,我可能是好久没和以前的白菜大兄弟联系了,这语言嘛,难免会记错了,您可千万不要在意。”白晚晚用那对黝黑的小眼睛巴巴地望着慕容澈。
希望狗男人看在她是救命恩人的份上不要再计较,不然她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这年头,扯牛皮打嘴炮还会翻车,真的是仙女落泪。
“哦。”慕容澈语气带着不明的意味,接着说道:“那晚晚说一下比中指究竟是何意吧?”
“……”狗男人非得在这个问题上死磕了吗,她是躺平等水煮呢,还是躺平等红烧呢。
“这……大概是……我们白菜和其他蔬菜的语言吧,意思……我给忘了,之前是我理解错了~随便说的。”白晚晚磕磕巴巴地解释着,“额头”冒起了不少冷汗。
能糊弄就糊弄,要是狗男人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那她还不得变成红烧白菜,绝对不能说出来,不然就躺平装死。
见白晚晚逐渐没声了,慕容澈语气淡淡地说道:“继续。”
他倒想看看这个蠢货还要怎么编下去,真是个小骗子。珹珹
白晚晚一鼓作气,用菜叶子扒拉开毯子的一角,立马缩了进去,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大声喊道:“我不记得了,别问,问了就是装死。”
目睹了蠢白菜一系列操作后,慕容澈微挑了一下眉毛,这个小蠢货居然开始暴躁了?他都还没生气呢。
还不知道在背地里这个蠢货偷偷骂了他多少,真把他当傻子了?
绣着精美纹路的纯白色毛毯上凸起了一小坨,慕容澈伸手戳了戳那圆圆的一坨,那小圆墩微微抖了一下,随后又不动了。
慕容澈扯了一下毛毯,没扯动,语气微凉:“出来。”
这个蠢货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就不怕闷死吗?
白晚晚依旧装死,哼!谁还不是个小公举了,狗男人喊她出来就出来,那她不要面子的呀。
“再不出来就烧了你。”慕容澈幽幽地说道,杵着下巴,看着毛毯的那一个小圆墩。
一听到要被烧,白晚晚微抖了一下,悄悄地挪动着,最后从毛毯里滚了出来,没曾想却被一只大手给擒住了。
“……”是谁,扼制了她命运的喉咙,早知道应该滚快点。
白晚晚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慕容澈拖到怀里。
“躲?”慕容澈微勾着嘴角,伸出手指捏住了白晚晚的菜叶子。
“呵呵……魔尊大人呀,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再商量呀。”白晚晚小心翼翼地说着,暗戳戳地想将自己的叶子收回来,结果扯不回来。
靠!!!这狗爪子怎么那么烦,她那嫩生生的小叶子哟,可别被狗男人扯断了。
感觉到白晚晚的挣扎,慕容澈心思一起,就稍微加大了点力气,眼里含着笑意,薄唇轻启:“小骗子,还想编什么?”
“……”她就是满嘴跑火车怎么了,谁叫狗男人那么狗的,欺压她那么久了,骂两句不行啊,哼!
白晚晚扯了大半天没扯动,用她黝黑的卡姿兰小眼睛狠狠地瞪了慕容澈一眼,最后自暴自弃地躺在狗男人怀中。
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她无所畏惧,屡教不改,下次还犯。
望着小蠢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慕容澈也觉得无趣了,将怀中的白菜放到毯子上。
无论怎么样,这个蠢货依旧不会改,罢了,就当是他脾气好。
“本座要养伤,你去修炼吧。”说完,慕容澈抬手,轻声念着咒语放出一个淡金色的光点。
淡金色光点从慕容澈的手中飞向洞口,随后形成了一个保护罩,融合四周,地上还隐隐约约泛起了几道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