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面对着眼前嚎啕大哭的武罗,脸上凝着恐惧呆愣了许久才略略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慢慢向武罗靠近,武罗的哭声渐止,却一边抽泣着一边抱怨道“都说女人善变,可男人变起来却是个六亲不认的主,我武罗好歹也跟了爷那么久,爷……爷这么做对得起我武罗这么多年的含辛茹苦嘛。”
若依蹙眉思索了下,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琉亦有对不起的人吗?
武罗一边哭着一边说着,嘴上含糊不清,而且上话不接下话,若依越听越糊涂。拢了拢裹在身上的云被,只露出一颗头来,疑惑道“你又被琉亦辜负了?”
‘呜呜呜’这一问,武罗的哭声大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丫头你评评理,沧夷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爷说变卦就变卦,也不问问我就把婚事办在了青丘,你说他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若依心存疑虑,干笑了两声,想着之前武罗辛辛苦苦为他们准备婚事,轻轻拍了拍武罗上气不接下气的背,因生气脸涨的绯红,轻声安慰道“不气不气了,脸都要气丑了,咱大人有大量,不跟琉亦那个小人一般见识,不过……”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劝说有效,武罗竟渐渐的也不哭了,若依看着擦着鼻涕眼泪的武罗忍不住问了起来,只要新郎是琉亦,在哪拜堂都一样,但毕竟是自己的婚事,不问就有些不地道了“我还是很好奇,婚礼不是要办在沧夷吗?怎么改到青丘了?”
武罗毫无形象的醒了醒鼻子,若依立马嫌恶的将放在武罗背上的手抽了回来。武罗也不在意,抽了抽鼻子,瞋了一眼若依,若依被武罗像怨妇一样剜了一眼,顿觉浑身毛,下意识冲武罗嘿嘿笑了两声。
武罗好像没看见一样,冷哼了一声,微怒道“我哪里知道,我昨晚本来打算拉着你去讨几个上好的胭脂水粉,可刚到门口就被待在屋里的爷给轰出来了,被轰出来就算了……呜呜呜”。武罗越说似越戳到伤心处,又止不住哭了起来“爷二话不说就直接告诉我要在青丘办婚事,你说爷怎么……”
武罗似想到了什么,一边哭着一边还抽着空狠狠白了若依一眼,握着手帕的手抖着指着若依,哭的越猛烈起来“还有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在外面哭的死去活来的,你竟然还能像一样睡的死死的。”
若依干笑着挠了挠头,昨晚确实自己睡得特别安心,一觉睡到天亮,别说武罗的狼嚎,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未必会醒过来。
若依上前安慰道“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这样……”若依拿下身上的云被,穿上鞋站起身,拉起还在痛苦的武罗。
“干什么?”武罗半抬起身子,因哭泣红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看着若依。
若依见武罗纹丝不动,伸出另一只手去拉“我们去找方玙,帮你要全青丘最好的胭脂水粉,就当我和琉亦给你赔礼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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