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汗颜,我那不是病,是天生的。
魔界
掌心中的名字越明亮起来,若依目光沉沉地看着手中的名字,其实她不明白、也想不起当初为什么会在手中刻下‘琉亦’这个名字,也许是想要记下当初的过往,也许是想要提醒自己什么,而这个名字也在随着她的内心越来越清晰起来。
“嗷呜”立在身侧的滑褢突然仰天长叫,脚下的土地也开始不断颤抖,周围的一切也在扭曲的变动着。
若依大惊,下意识向石门处看去。那石门不知何时开出了一条缝,头顶的黑色气息不断被门内的一股力量吸了进去。
若依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待那气息被吸食殆尽,石门又重重关了起来。
可不到片刻,石门突然大敞,霸道、凶煞、充满血腥的亘古气息排山倒海一般从里面涌了出来,让人臣服又熟悉的气息让若依刹那间想到了琉亦,不待若依深思,那气息已经近至眼前。若依连忙设下结界将她滑褢护在其中,可若依在此力量面前却显得微不足道,还未等触及,若依的结界瞬间碎如残渣。
若依大骇,拉起滑褢向外疾跑去。
那气息的力量和度皆不是若依所能比的,不到片刻那气息已经到了眼前。
若依运起气,正欲拼死相抵,那气息竟贴着面颊绕过了若依,向后而去。可她身后的滑褢却不能幸免,眨眼间血肉模糊又如一缕尘埃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痛呼声也被淹没在恐怖的气息中。
若依呆呆的看着滑褢消失的地方,令人颤抖的冰冷自脚底而生,直达心口,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若依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欲死的恐惧。
若依的一张脸已经白的几近透明,过了不知多久那股气息才渐渐退去,只是若依的手却颤抖得更加厉害,因为她感觉到更加恐怖的魔鬼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尊上”水苋和南宫寒恰如其分的冲了进来,诧异的看了一眼若依,又不甚在意,一脸狂喜的走到那个恶魔身前,连一向冷淡的水苋都难掩眼底的喜悦。
若依狠狠地吞咽了一下,艰难的挪动脚步,转身看向恒铭。
还如入石门前的模样一样,只是没了属于恒铭的假意温和,那双眼睛也不再只有冷冽与狠绝,还有了让人望而生怖的嗜血与凶残。
恒铭没有看向若依,只是环视着四周,眼底的傲慢与蔑视好像在睥睨着天下所有的蝼蚁之辈。
“恭喜尊上”水苋、南宫寒跪拜叩呼道,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他们也在惧怕着。
“拓峰呢?”恒铭冰冷的问道。
南宫寒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回道“前……前日我们查到了沧夷的行踪,在伏击时拓峰受了伤。”
“废物”恒铭看着南宫寒低吼道。
南宫寒手下一抖,头顶似乎被一股力量压制着,几乎磕到了地上。
南宫寒颤抖着音道“不……不过我们抓回了两个人。”
若依心里猛的一颤。
恒铭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冷冽的目光投向南宫寒“谁?”
南宫寒垂道“熏池和鸟族的君艽”
“我要他们有何用?”随着怒吼声,南宫寒被重重打翻在地,顿时口吐鲜血。
南宫寒连忙起身跪在恒铭面前,还想再开口解释,却被跪在一侧的水苋拉住。
水苋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对恒铭俯道“尊上刚刚出关,十分劳累,不如先回殿沐浴更衣。”
恒铭冷冷的看了一眼水苋,一字未说,甩袖而去,也未望若依一眼。
包括若依在内,皆松了一口气。
水苋扶起受伤的南宫寒,看了一眼若依,若依却在蹙眉沉思,未看过去。
等到水苋将南宫寒扶着站起身来,若依才抬起头,转身走了。
南宫寒看了一眼若依离开的背影,转头看向水苋,残留血渍的嘴角微挑,戏谑笑道“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
水苋冷冷的看向南宫寒,松开手。南宫寒踉跄了两下才站稳。
水苋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我只是不想你多话,现在尊上性情大变,我们不可再随意上言。”
“可熏池是琉亦的亲信,抓他有什么不对吗?而且我们可以利用他们设陷琉亦,尊上为什么……”南宫寒不解的皱眉道。
水苋冷淡的看向南宫寒“虽为亲信,你觉得他会透漏给我们信息吗?而且现在有若依在这里,她看似相信了尊上的骗局,但她可帮曾帮过我们?”
水苋转头看向外面“不过这一次我们可以借着熏池试探这位白里若依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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