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毋然。”
“身份证明带了吗？”
毋然递上一张电子卡片。国字脸男人拿着身份证看了看，突然问道：“这上面写你几岁？”
“八岁。”
国字脸上下大量了一下毋然，勃然大怒：“这tm八岁？”
“我也不知道，可能身份证明出错了，这也没人查啊，也不碍事，所以我也就没管。”毋然讪笑道。
过了一会儿，国字脸走出临时审讯室，越想越气，看了眼门口等候的王平，突然伸手拧住王平的耳朵：“你他娘的给我找了个什么麻烦！！”
“队长队长！轻点！耳朵要掉了！”王平歪着头惨叫。
国字脸愤愤地松手，王平吸着冷气，委屈地捂着自己耳朵：“怎么了队长，咋这么大的火？”
“你还好意思问，娘的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晦气！带回来个什么玩意儿？！”
队长火气冲天。王平捂着耳朵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是不是要失控了？”
队长瞥了他一眼，呵呵一笑：“你猜身份证明上写他几岁？”
“啊？”王平有点懵。这啥问题？
队长看他这样火更大了，伸手拧住王平另一只耳朵：“八岁啊八岁！你看这是个八岁的人？啊？！父母来历一个都查不清楚，身份证都没生产记录偏偏数据库又有这个人，身份证防伪标致也是真的！连他自己都搞不太清楚自己什么来历，你说！这么一个仿佛大变活人一样冒出来的能是个人？”
“啊疼疼疼疼！”王平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才让队长松开手，可怜兮兮地道：“队长，你的意思是……他是个禁物？”
“不确定，诡异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见得都是禁物。”队长没好气地道。
过了一会儿，毋然看到国字脸神情严肃地回到临时审讯室。
“既然是打算为城效力的凡，你先和我来吧，需要对你做出一些检查。”
毋然跟着国字脸一路在大楼里穿行，来到一座电梯前，国字脸示意毋然跟上后进入电梯，随后输入了一串密码，又验证了一下指纹，在国字脸输密码时，毋然识地转过身。
“不用避讳了，这是临时生成的密码。”国字脸说。毋然冲他笑了笑，突然面露惊色，因为在他感观里，这电梯似乎在乱跑，一会儿向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又向前。毋然也不是没坐过电梯，但这样乱跑的还真没坐过。
“滴哩”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毋然眼前出现一个未来风十足的甬道。又跟着国字脸走了数十米，眼前豁然开朗，竟是身处一个椭圆形的巨大空间中，椭圆四周尽是甬道口，整齐有规律的层层分布着。
毋然此刻正是处在椭圆壁上其中一个甬道口。同层甬道口之间有着两米左右的窄路连接，毋然也在不远处看到了供人上下的楼梯。
“刘队，你好！”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走了过来，毋然终于得知了这个国字脸的姓，听称呼应该还是什么队长。
“你好，这就是那个凡，资料已经给你了。”
“我已经看过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
“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