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待陈医官走后,本还昏睡的堂弟突然就抽搐了起来。”
“等臣侄上去查看的时候,他就已没了呼吸。”
正巧,此时吕嬃、吕儒晦等人连袖走来,楚恒见状更是一边哭嚎,一边对着吕嬃等人爬去。
“堂弟正值风华正茂,怎么就会突然暴毙?”
“皇后娘娘,求您为臣侄的堂弟主持公道啊!”
话音才刚落地。
甚至都不等楚恒爬上两步,就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你早不来!晚不来!”
“才刚见到楚钧,且还是一个无人的时候,他就暴毙身亡!”
“现在,你还求着皇后来主持公道?怎得,你的意思,是本皇还是了楚钧吗?”
这一脚楚逸含怒而,用力十足,直接就将哭嚎的的楚恒踹的出了一声嚎叫,整个人更是直接翻了过去,狼狈不堪。
楚逸突然爆,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吕嬃一双柳眉颦起,绝美的面庞上布满了冰霜,厉声呵斥:“楚逸,你放肆!”
“你竟敢当这本宫的面,殴打东海王?当真是无法无天,你真当本宫治不得你吗?”
楚逸闻言,只是定定的看着吕嬃,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不言不语。
在楚逸的直视下,吕嬃心中一虚,气势立时弱了几分。
“弟妹,刚刚你也听到了,这小子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本皇我害死了楚钧,若本皇无动于衷,那岂不是承6认了这杀人的罪名?”
楚逸的声音传来,反而是减轻了吕嬃心头那一抹难言的惧意。
吕嬃再次板起了俏脸,冷声道:“是非曲直,本宫自会分辨,太上皇你如此过激的反应,就不怕旁人说,你是在欲盖弥彰吗?”
楚逸冷笑连连。
“楚钧暴毙,本皇身为监国,岂能不调查仔细?”
“弟妹……”大步上前,楚逸直逼吕嬃:“你是打算阻拦本皇吗?”
感受到楚逸身上所携的压迫力,吕嬃贝齿紧咬樱唇,寸步不退。
“楚钧乃本宫养子,更惨死于凤仪宫中,本宫自会亲自调查!”
“无论是谁,若被本宫现他与此事有关,胆敢残害皇族子嗣,本宫都定斩不饶!”
难得见吕嬃如此强硬,将皇后的威仪展现十足,楚逸却并未有任何的惊惧,只是淡然一笑。
不再理会凤眸含煞,与自己对视的吕嬃,楚逸突然转,看向地上的东海王楚恒:“你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统统于本皇说来!”
“还有!将之前伺候衡山王的宫女、宦官、医官全都带上来!”
楚逸与吕嬃对峙,博弈。
吕儒晦不做任何表态,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观望着局势展,心中却平静如水。
衡山王会死,他比任何人知道的都要早,自是不会因此而有任何的震惊。
他此刻所考虑的,就只有怎样才能将这个天大的屎盆子,扣到楚逸的脑袋上面!
自古皇族争斗,极少生手足相残的事情,而是待登基以后才举起屠刀,就是因为在胜利之前,那个皇族的身后还有百官,有皇帝看着!
若被人认为杀性过重,不但会失了皇帝的信任,更会让百官心寒,继而失去了全部的支持依靠。
楚逸的情况虽不一样,但也殊途同归。
只要能做实了这件事,即便不能直接将楚逸拉下马,也能让他脱一层皮!
可就在吕儒晦心念急转,考虑要如何运作的时候。
一道身影,悄然的混入人群,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本还平淡如水的吕儒晦,瞳孔瞬间放大。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