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恋了叭!
景辛回正厅去用早膳,每日的早膳都是她在轩香楼预订的,今日也是准时送到,但比往常多了不少菜,几乎摆满了桌子。
项焉道:“娘娘,这些都是王上的银买的。”
景辛坐下等戚慎,他已系上外袍走来。
吃过早膳,项焉拿着一封信恭敬呈上,景辛发现那不是奏折,心下有些明白是什么。
“是在说甜宝?”
戚慎颔首,看完后递给她。
[大王子子时啼哭彻夜,至巳时方睡,奶吐四回,尿五回,未时睁眼有一个时辰,不闹不食,口发婴语,复又啼哭,见娘娘画像方止泣……]
景辛深深自责,心都揪到了一起。
她原本不想此刻回宫,却想念甜宝。明知该要考验戚慎,在见到这些信时胸腔里的思念便疯狂倾泻。既然已经逃不开了,她是不是不该再搭上孩子受罪。
“我想见甜宝……”
戚慎凝眸看她:“我的求婚成功了?”
“你都没求过好么。”景辛道,“我不能丢下孩子不管,我已有一个多月不曾见到他……”
戚慎当然希望能她能回宫,挥手让项焉去安排。
景辛先去了顾府拜访顾老夫人,谢过老人家这些日子对她的照拂。
她没有忘记明日的施粥,让雨珠暂且留下帮助顾六他们,忙完再回宫。
踏上回汴都的马车,景辛望着倒退的小城,心头诸般滋味涌起,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绑定在了这大梁,哪怕是洗白了戚慎,她也再回不去了吧。
路上忽然闻到一阵馥郁的香气,景辛瞧见在道上林间的一棵黄角兰,开得竟这般早。
戚慎留意她神色:“我去给你摘?”
景辛红唇轻挑。
戚慎淡笑了下,喊队伍停下。
项焉请示:“王上有何吩咐?”
戚慎并未理会,下了御驾径直走到树下折了几株花枝。手上的兰开得馥郁,他轻抿薄唇,取下发间一条玄色丝带将捧花缠住。
回到车上,景辛面色平静,他将花递给她,她接过说着谢谢。
戚慎手臂穿过她腰际,低头凝视她,她精致五官美艳,瞧不出因这花而高兴。
“不喜欢?”
“谁教你缠丝带的?”
“你不喜欢?”
“喜欢啊,我只是发现你好像很懂讨女生开心的样子。”景辛默默感叹,发现颜值高的人做起事来一举一动都是魅力。
戚慎眉骨微挑:“既是喜欢,为何不见你展露笑颜?”
景辛:“我喜欢高冷,不行吗。”
戚慎垂眸勾起一笑,拿过一个软枕给她靠:“像这般模样?”
景辛低头看了眼,是她带上车的那个穿着吊带裙的卷发布偶。她心瞬间跳快,藏起惊慌假装好奇地问:“这不是我画的画嘛,是你做的?”
“唔,寡人本欲用此布偶引你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