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会享受,这完全是古代版的私人影院。
宫人正为她搬椅子,戚慎朝她伸出手掌。
她把手递上,他拉她坐到了他膝盖上。
景辛想坐下来,他掐住她腰肢,不许她挣扎。
来时为她引路的那盏灯已经灭了,只有戏幕里透出的光依稀照亮他的眉眼,看不真切,如夜一样深邃。
景辛轻声问:“这是什么戏?”
“《杀天令》。”
景辛不懂,他嗤笑一声:“草莽篡权,剿狗天子呢。”
她哭笑不得:“为何不叫杀狗令?”
戚慎暗恼,手掌微一使力,她腰被恰得又疼又痒,下意识尖叫了一声。
那影幕上的小兵一晃,她知是自己惊扰了表演,忙噤声。
但腰际的手掌一点也不安分。
景辛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敢出声,强压着喘息:“王上,不要闹。”
“爱妃深夜前来,不是想寡人了么?”
“……”
“臣妾是想您了,臣妾做了好吃的。”
她忽然被他抱了起来,将她转了个身,面朝向他坐在他双膝上。
这种姿势她还只在小时候被爸妈抱过,她暗恼:“王上,臣妾真的做了吃的。”
肩头纱裙滑落至她手臂,耳垂忽然被他咬住,她感受到身下明显的反应,浑身发烫,身体里的香霎时溢满宫殿。
戚慎就喜欢这样挑弄她,他好像很喜欢听她强忍的急促喘息,又喜欢看她无法抗拒。
“王上,不看戏了么……”
“爱妃都来了,戏有爱妃半分好看?”
她被吻得舌根发疼,焦急从琵琶袖里拿出棒棒糖,飞快剥去糖衣塞到戚慎嘴里。
一切都停了。
不再挑弄她,连他呼吸都回复了正常。
景辛:“臣妾就是给王上送这个好吃的,甜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戚慎不得不点了下头,在棒棒糖和爱妃之间暂时选择了前者。
景辛拿出自己那支:“您的是水蜜桃味的,臣妾的是牛奶味的。”
陪他看了会儿戏,她说:“外头星光好,您可以陪臣妾看星星吗?”
戚慎嗯了一声,搂住她腰把她放到平地上。
殿中尚未点灯,景辛去握他的手,他大掌将她牵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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