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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餐”虽不算餍足饱腹,却也勉强止饥。
李崇琰将已虚软到无力的娇躯捞起来,任她没骨头似的趴在自己身上。
“真是……可怜啊。”他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沙哑的嗓音透着并不太诚恳的悲悯,笑得得意又回味。
顾春觉得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火烫的嫩颊无力地贴在他的肩头,气若游丝:“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满口浆糊似的,整句话黏成一团。
“刚回本寨就接到消息,”李崇琰爱怜的垂眸笑觑她,环在她腰背上的手臂紧了紧,“花四的毒,解了。”
嗯?
顾春奋力将沉重无力的眼皮撑开一道缝,惊讶地抬了下巴望向他。
李崇琰抬手覆住她的眼,以唇轻触了她的额角,在她耳旁温声絮语:“据说月初时得了一株关键的药材,解药便成了。只是那药材不多见,给花四用过之后,便没了。”
那株药是无意间打一位山民手中收购来的,花芫与妙回春遍查药典,反复推敲药性后,大胆制了解药。
之后又分三次将那解药给花四服下,再查脉象,果然奏效。根据花芫与妙回春的判断,花四只需再调养个把月,便可彻底清理余毒。
五日前,妙回春终于又寻到当初那位山民,随他进山再去寻那药材。
李崇琰一得到这消息后,便忍不住连夜下了团山,一路疾驰奔回宜阳。他想早些将这好消息让顾春知道。
“夫人,可择婚礼吉日了。”
如释重负的顾春软声哼笑以示庆贺,便再度闭目瘫在他肩头。
“既已有解药……那你方才是在急什么,”她口齿不清地抱怨道,“就不能等到……”
李崇琰闷闷的笑音透过胸腔,毫无悔意:“你自找的,谁叫你非要说我夫人丑。我夫人最好看,笑也好看,哭也好看,怎么都好看。”
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更好看,嘿嘿嘿。
顾春没力气说话,心中娇嗔地呸道,我还不知道你?我说什么你都能找到由头扑上来的。
见她困倦渐浓,李崇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只是要先委屈夫人……”
她是李崇琰的夫人,此事有州府的婚书记档为凭,这已确凿无误;可行宫里那死老头仍不松口,所以定王妃的封号,便只能徐徐再图。
那是她的东西,总有一日,他会替她拿回来。
“谁在乎那个,”顾春拿脸颊蹭蹭他腮边,闭目咕囔,“你是我的,这就行了。”
并非什么缱绻的情话,却无端在李崇琰心中掀起汹涌热浪。
忍不住心中雀跃欢喜的悸动,他又一次翻身将她压下。
先时是当真被折腾狠了,此刻顾春再无力挣扎,只能弱声弱气地颤声告饶:“别再来了……腿……疼。”
李崇琰闷声笑道:“莫非我方才没跟你说过,对小羊,可以有一百种吃法?”
“禽兽。”顾春侧过头,将再度爆红的俏脸埋进枕头里,无助极了。
虽因故不能彻底、痛快的饱餐,可机智的老虎决定……
既只能少吃,那就该多餐才对。
啊,感谢上苍再度赐我美食。
作者有话要说: 严打期间,低碳出行,嘿嘿嘿。大家低调哈,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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