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把外卡给一个写长篇小说的作者？”
中海派的短篇小说作家们非常不理解杨雄。
“我没看过《白夜行》，不知道这部小说如何。但就算这部小说写的再好，也不能证明小丑擅长写短篇小说啊。”
“就是，为什么要把外卡给他？”
校园征文大赛，只有在校作者以及毕业两年之内的作家才能参加。
想要代表中海大学参加全国校园征文，必须是中海大学的学生，但有一种情况例外——获得外卡！
一个学校只有一张外卡，中海大学也不例外。
这么珍贵的外卡，杨雄居然给了一个写长篇小说的作家，大家能服气吗？
“我们中海大学中文系已经连续三年输给震旦大学中文系了，今年绝对不能再输了。”
“我提议，联名建议杨老师把外卡给更合适的人。”
“复议！”
“复议！”
……
全国短篇小说大赛是短篇小说界的盛会，每年一次。
每个赛区角逐出三个名额，去参加全国短篇小说征文大赛。
也就是说，中海赛区只有三个作者可以去参加。
而这三个作者，必须在中海所有校园作者和毕业两年之内的作者中诞生。
尽管说是所有大学，但有竞争力的也就是中海大学和震旦大学而已，其他学校的作者基本上都是打酱油的角色。
中海大学中文系已经连续三年输给震旦大学了。
大前年，中海大学有一个人拿到了第三。
前年，中海大学全军覆没。
去年，中海大学有一个人拿到了第二，她是中海大学中文系的天才作家唐婉，今年大四。
很多人都看好唐婉今年拿下第一，毕竟去年她是输给了震旦大学一个毕业已经两年的天才作者。
今年震旦大学对唐婉有威胁的作家似乎已经没有了，至少表面上看是没有的。
大家之所以这么反对杨雄给小丑外卡，其实是害怕今年又没拿到第一。
毕竟，除了唐婉之外，中海大学已经物色到了好几个天才作者，这些人都有资格拿到外卡。
比如唐婉的追求者沈飞！
沈飞在四年前拿到过第一，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参加比赛了。
如果把外卡交给沈飞，再加上唐婉，今年的第一基本上就是中海大学的了。
就在中海派的短篇作者们联名反对小丑拿外卡的时候，有人说道：“我觉得杨老师肯定会重新考虑的，就在刚才我得到消息，《白夜行》的在各大书店的销量远不如《梦魇》。”
“《白夜行》的销量不如《梦魇》？”
“之前不是把这部小说吹得神乎其神吗？”
“市场是最没办法预测的。”
“我看过《白夜行》，说句公道话，人家写的确实精彩，销量怎么会不如《梦魇》？”
“确实，就事论事，小丑这部长篇确实写的非常好。”
“他或许不擅长短篇，但长篇真的没得说。”
“呵呵，销量就是最好的试金石。”
“就是，《白夜行》的销量不行，这是事实。”
“现在《白夜行》的销量不如《梦魇》，杨老师权衡利弊之后，肯定会收回外卡。”
众人信心满满，派代表去了杨雄的家里。
不过，杨雄根本没有见他们。
“奇怪。”
杨雄打走了来人后皱起了眉头。
《白夜行》的销量居然输给了《梦魇》。
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梦魇》他也看过，远远不如《白夜行》。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杨雄打电话给一个书店的老朋友：“老伙计，《白夜行》真的没人买吗？”
对方诧异，“不可能啊，我的书店已经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