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沿着眉眼鼻梁,一直到柔。软的唇。瓣,再至白皙圆。润的耳垂,似要记住她的一切,将她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一般,深情而虔诚。
“孤想亲你。”
又是低哑的一声询问,指腹掠过之处,似野火燎烧,一路而下。
手掌温热,手下柔腻。
盛欢听见每一次他要吻自己前,都要先开口宣告一般,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
浓密卷翘如蝶翼的睫毛,随着指尖动作,飞快扇动。
“殿下……”想亲就亲,为什么总要先说上这一句?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吻已落了下来,贪婪地摄。取清甜。
小姑娘的天生软。绵的江南嗓音实在过于动听,就算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几个字,此时听在凌容与耳中,都似带着一股魔力,酥。软入骨。
她微微仰起头,承。受着凌容与的疯狂暴雨近乎掠夺,似欲将她一切温。软尽数吞噬的亲吻。
红透的双颊被捧住,少年在她口中不断地攻城略地,将一切甜美卷走,全数吞入腹中。
盛欢双眸紧闭,没多久便被吻得泪光点点,漂亮的眼尾果真如少年所愿,泛起动人的桃花意。
就在两道身影吻得难分难舍,缠。绵缱绻时,软榻上似多了一只小奶猫,时不时逸出几许呜呜咽咽声的轻哼声,断断续续,忽停忽起,细|软勾|人。
前世两人已有过无数温存,盛欢美眸迷蒙之际,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既然已经知晓凌容与就是自己夫君,她自然不会抗拒,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又如此迫不及待。
之前分明是他自己说要分房的……
盛欢微微撩起眼皮,浮着水汽的润泽美目半眯,心里小声抱怨,不明白她这一世的夫君,为何总是这般没耐心。
只见凌容与微微上扬的眼尾与她一样,泛着一抹浅浅的桃花意,过分俊美的脸庞淌着汗水,顺着走势漂亮的轮廓,滴落到她脸上。
“不是我不想跟殿下圆房,只是现下真的不行。”
凌容与的唇终于离开,一直被堵着嘴不能说话的小姑娘,终于有机会将憋在心底想说的话,红着脸一口气说尽。
“为何现下不行?既然你已是孤的妻,也想与孤……为何还要等到以后?”
凌容与的衣襟因为一番折腾而半敞着,松松垮垮,露。出几许干净如玉的胸。膛,前世有着漂亮的腹。肌的细窄腰身,如今也因削瘦而一片平坦。
话落,他顿了下,以为她仍在生之前的气,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挫败与苦涩。
凌容与很想跟盛欢解释一切,可重活一世本就荒唐至极,就算她肯相信,他又要如何解释自己明明只剩不到两年可活,却又自私的想娶她为妻这件事。
他不敢说,害怕说了少女会觉得他自私,一怒之下转身离去,在自己最后仅剩的时间再也见不着她。
“欢欢,原谅孤好吗?”凌容与闭了闭眼,俯身捉过她的一双柔荑。
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墨眸暗色翻涌,嗓音低沉。
“孤难受。”
盛欢精致漂亮的小脸,随着柔荑所经之处,逐渐烧红。
她知道凌容与在说初入京那时的事。
盛欢见他眸色浮现痛苦,以为他仍为之前的事难受,想开口解释清楚,跟他说她已不再对那些事耿耿于怀,凌容与炽。热滚。烫的吻就又不由分说落了下来,牢牢堵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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