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凌容与声音刻意放低,沙哑低沉,简单的两字个,却藏着浓浓的眷恋与不舍。
他的嗓音酥酥|麻麻,听得盛欢耳尖发痒。
“嗯?”醉意犹在,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缩了缩肩头,轻笑出声,“殿下,痒。”
她向来怕痒,一边推着凌容与,一边笑着。
盛欢的嗓音本就好听极了,吴侬娇语,柔美细腻,此时略带羞怯的娇笑声,更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都为之疯狂。
凌容与本就暗沉的眸子倏地一沉,晦暗深邃,痛苦深藏。
原本和风细雨的吻突然猛。烈起来,肆意霸道。
盛欢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被推入大红锦被之中,身上仅剩的里衣忽地被撕成碎片,俊美绝伦的面容近在眼前。
“别喊殿下,喊孤夫君。”
少年嗓音低沉嘶哑的厉害,教人脸颊发烫。
盛欢眸色迷茫,仰头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颚。
喜房内,温度渐渐攀升。
“欢欢,喊孤一声夫君可好?”凌容与声音刻意放轻,慵懒而温柔,带着几许诱。哄的意味。
温热所及之处,绽出朵朵红花。
他是大梁无数贵女趋之若鹜,矜贵俊美高高在上的太子,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能喊他一声夫君,然而如今他却迟迟得不到自己最为渴望的‘夫君’二字。
凌容与眼帘微微低垂,第三次开口,暗哑的嗓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卑微与乞求,执拗而病态:“喊孤夫君,孤想听,好么?嗯?”
他垂眸看着被困在双臂之中的小姑娘,鼻息略为沉重,额间青筋隐隐跳动。
她的肌。肤在喜房一片红的映衬下,嫩如白雪娇如玉,两腮酡红的模样惹人疼爱。
盛欢红唇微张,眼尾泛着些许羞涩的桃花意,却始终没有开口喊出凌容与期盼许久的那两个字。
虽然两人前世已是夫妻,可之前凌容与那些的蛮横与强硬仍历历在目。
这一世的凌容与,对她而言一切都很陌生。
他霸道狂傲、轻挑孟浪、肆意妄为,与温润如玉、芝兰玉树、光风霁月的温君清全然不同。
他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夫君。
就算她方才知道他记得前世,因而欣喜激动不已。
就算两人曾有过无数缱绻、耳鬓厮磨。
此时此刻,她却仍因紧张和害怕而微微的发着抖,‘夫君’二字又如何能轻易的喊出口。
凌容与听见她迟迟不肯开口,深不见底的黑眸逐渐染上失控而骇人的念想与痛苦。
坠入深渊的失重感袭上心头。
大红喜袍早早被扔至一旁,榻上少年乌发如墨,面如冠玉精致无匹,身姿修长流畅优美。
凌容与微微垂眸凝视盛欢好半晌。
直到他的太子妃被他看得害羞的偏过头去,眸底原本翻涌不休的晦涩情绪方尽数掩去,只剩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温柔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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