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掺杂着早晨的寒气,干净而清冽,如未至的初雪。
“哎。”脸贴着他胸口毛衣,奶白似柔软的奶油。
“嗯,”他应了一声,在她头顶唤道:“我们家菜菜。”
这个莫名其妙的绰号,原莱听了想打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叫我啊?”
“想叫就叫了。”
“妈的……”她小声爆了句粗,唤回柔柔嗲嗲的甜腔:“星星仔——”
徐星河周身一顿,继续:“菜菜。”
“星星仔。”
“菜菜。”
“星星仔。”
“……”原莱额角微抽。
“嗯?”
“你很无聊知道吗?”
他圈紧她:“这会不无聊,两只手都有人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年轻人火大吧,原莱忽而觉得暖洋洋,不禁问。
“昨晚,面试完就回了。”
“也不和我讲声?”
“说了就没惊喜了。”
“你哪来那么多惊喜。”
“也不能说惊喜了,说过陪你一块搬家,当然要言而有信。”
“没你我又不是不行。”
“不行。”
“嗯?”
“没我你就是不行。”他拿腔严肃,似在陈述不折不扣的事实。
幼稚蛋,原莱在心里啐了句,挣开他怀抱:“别光顾着抱,你吃早饭了吗?”
徐星河摇头,又说:“在家吃了。”
“到底吃没吃?”她严词厉色。
“吃了,”徐星河坦诚,接而补充道:“你要是还想给我做,我能继续吃。”
“没发胖吧?”她上下打量他。
“没,体重保持良好。”
“真的?”她怀疑。
徐星河眼光堪堪飘往卧房方向:“要验货么?”
坏胚!原莱懒得理他了,扭头便走。
“真不验?”徐星河站在原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