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着二郎腿,身体往后一仰,端着茶盏品茶。
“我可是冒着被师父扒皮的风险偷溜到魔界,好不容易才到了魔宫,怎么爸……你们魔后半天还没出来?”
话音刚落,殿外迈进来一个穿着红衣的美人。
身材高挑,裙摆层层,随着“她”走动,裙摆微微飞起,妖冶的眼神微微一瞥,便迷的人心头一颤,恨不得把命都奉上。
金火口中的茶“噗”一下喷了出来。
他看着牵着红衣美人的谢冰,眼睛睁大,不可置信道:“这、这是谁??
谢冰笑涔涔介绍:“魔后南宫妩媚。”
金火整个人都麻了。
他呆滞半晌,围着南宫妩媚绕了一圈,“我该喊他什么?”
谢冰:“你随意。”
金火憋了半天,对着南宫无寐喊:“妈妈!”
南宫妩媚:“……”
……
谢冰带着与南宫无寐带着金火在魔都闲逛。
邪灵童子不时地凑过来看着魔尊,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没人能认出来这是魔尊吧?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谢冰笑眯眯的说,“什么魔尊,这是你姐姐南宫妩媚。”
邪灵童子:???
南宫无寐的牙齿都要咬碎了,他低声道:“谢冰,莫要太过分。”
谢冰挑了挑眉:“你自己把自己炼制成傀儡,你现在是我的木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哪儿过分啦?”
南宫无寐垂着眼眸不说话。
谢冰可劲儿的浪,可劲儿的浪。
在南宫无寐的底线上跳舞,以事实贯彻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女装换了一套又一套,南宫无寐想要做什么,谢冰全都不让他做。
就连就寝之时,南宫无寐最多也只能搂着她的腰。
整整一个月后,他的眼神幽森幽森,寒潭深不见底,甚至隐隐约约飘着绿光。
饶日谢冰如此作弄他,他却始终没有开口让谢冰解开木偶令。
深夜,谢冰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她命令南宫无寐躺着,他便只能躺着,他冷冷地看着谢冰。
谢冰的手缓缓顿住,她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仅仅剩下一只面容诡异的木偶。
南宫无寐炼制的木偶令,炼制的是他自己,谢冰始终未曾提解开木偶令,亦是未曾动木偶令一下,两个人就像是僵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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