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哭得妆都花了,扑在朋友怀里不住地诉苦。颜色也不管她,只顾自己吃东西,还把好吃的都往林琳手里塞。
这些人她是看明白了,一个个居心不良,拿她俩当情敌来着。有喜欢霍正希的,也有对沈继有好感的,偏偏她们还都互相认识。
颜色也觉得奇怪,她们这么和平共处,倒也挺难得。
但林琳到底还是受了点影响,那天晚上后来就没怎么笑过。还不到九点她就说要走,说是跟父母约好了,今天要打电话回去说点事儿。
这明显就是借口。
但林琳要走,颜色也不愿意多留,跟沈继打了声招呼也要走。沈继急了,看林琳脸色不好,以为她不舒服,就要送她回家。
可他今天是寿星翁,蛋糕还没切怎么能走。其他人拉着他不放。
霍正希就起身拿自己的外套:“我送她们就行,你继续吧。”
“那你还回来吗?”
“回来。”
霍正希穿上外套拍了下颜色的背:“走吧。”
三个人离开酒吧。颜色想起霍正希喝过酒:“你不能开车吧。”
“不开,我叫辆车送你们。”
“不用,坐公交就行。其实走走也不远。”颜色还惦记着他那辆车,“车怎么办,早知道你不该喝酒的。”
“也就喝了两杯啤酒。一会儿让三多开回来就是了。”
“他不喝酒?”
“他这两天过敏,医生让他禁酒。”
颜色想到华三多那糙汉的样子,想不到他还会过敏。
“他什么情况,不要紧吧?”
“没事儿,就起了点包。”
“会传染吗?”
“不会。”
三个人边走边聊,大部分时间都是颜色和霍正希在说话。林琳非常沉默,走得也快,走过了公交车站台都没发现,还一个人径直往前走,把另外两人扔到了身后。
霍正希就特意拉开了一些距离,轻声问颜色:“林琳怎么了?”
“还不是那个Cindy,故意提洪进,把她给气着了。”
“所以你就讽刺她,让她泼人饮料是吧。”
“她自己又当又立怪得了谁。我就说了句实话,她就恼羞成怒想泼我。可惜我身手敏捷。哼,沈继就不该劝,就该让那男的打她一顿才好。”
霍正希皱眉:“什么是又当又立?”
“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啊。”
话刚说完颜色就后悔了。她最近有点不讲究,当着男神的面说这么粗俗的话,实在糟蹋他的耳朵啊。
霍正希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颜色……”
“知道知道,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她讨好的笑看起来特别可爱,霍正希也不忍心再说她什么。颜色看着脚下的砖石路踩格子走,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有些话还是想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