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发觉他的变化,赶紧伸手阻拦,她睁开眼睛嗔了虞彦歧一眼,“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皇后以为呢。”虞彦歧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慢往下。
阿诺呸了一声,娇嗔道:“可是臣妾累了呢。”
她不用这娇软的声音说话还好,一说虞彦歧就感觉嘴里有些干,他声音发紧,“没关系,为夫动就好了。”
阿诺被那声“为夫”叫的浑身发软,耳根子也热了起来,但她还是不依,“那也不行,我饿了,要吃东西!”
虞彦歧俯身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厮磨着,声音恶劣道:“那夫人能否先喂饱我呢?”
“不能。”阿诺脸更红了,这一折腾肯定到了晚上,她可不愿意。于是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嘴唇,避免某个人使坏。
但是相处那么久,虞彦歧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没几下,阿诺就已经喘上气了,连呼吸都有些发颤。不过虞彦歧到底还是心疼她,听到传膳声音后,就把阿诺理了理衣襟,笑得暧昧:“先放过你,等不过晚上你可逃不掉。”
两个人挨得极近,虞彦歧都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灼热的语气让她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虞彦歧的后半句话,她在想,她明早是否还起得来。
宫宴在下午举行,为了庆祝登基大典还有封后大典,同时也算是为别国的使臣做践行。
阿诺吃过午膳后极困,所以晕乎乎地睡了过去。虞彦歧也难得放松了一会,搂着她的腰一起补了一个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这个人都困在虞彦歧的怀里,她想着等会还有宴席,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她摇了摇还在熟睡的男人,说道:“你快醒醒,现在什么时候了?”
其实虞彦歧在她翻身的时候就已经醒来,她听到阿诺的话没有在意,“只要我们没到,就不算晚。”
虽然知道虞彦歧说的是事实,但阿诺还是给了他一个白眼,“陛下,你怎么能这样呢?”
虞彦歧笑着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为夫哪样了?”
阿诺被逗笑了,不过心里还是想着宴席的事情,她便起身了。
屋外的宫人们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便问道:“陛下娘娘要更衣吗?”
“进来吧。”阿诺把里衣合好,然后起身等着宫人进来。
秋杏和冬月也早就把新宫袍给端了进来,伺候着阿诺穿衣梳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阿诺问。
秋杏知道阿诺想问什么,便回答道:“离宫宴还有半个时辰不到了,还来得及。”
阿诺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睡了一觉后,阿诺感觉神清气爽,只不过脖子还有些酸,“等会帮我做个简单的发髻吧。”她可不想再承受那么多的重量了。
“好。”秋杏含笑道。
虽然时间有些紧,但阿诺还是不愿意亏待自己,她拿起桌上的粉盒就开始上妆。
从很早之前她就习惯自己一个上妆,所以对各种妆容都有了解。
冬月看着阿诺双手熟练地往脸上涂抹,便打趣道:“娘娘您这样的妆容,都可以让全天下女子效仿了!”
阿诺选了一款粉色的口脂,那颜色就像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惹人怜爱。就连那额上的花钿,也是用细笔勾勒出来的桃花瓣,看起来明艳逼人。
此时的虞彦歧已经穿戴整齐,他看到阿诺脸上的妆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他低头蜻蜓点水办吻了吻阿诺的唇。
阿诺一惊,嗔道:“我刚涂好的!”
“嗯,蜜桃味道的。”虞彦歧咂咂嘴,唇上还残留着口脂的颜色,看起来颇有些色气的感觉。
阿诺气的不想理他,只能打开盒子再涂一次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