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个六皇子有多可恶。”
“他说对我一见钟情,然后一直对我念念不忘。”
“如果我不同意他会不会杀了我啊。”阿诺的声音颤抖,还带着哭腔,那眼角挂着晶莹的水珠,我见犹怜。
等男人的肩膀上都是泪的时候,阿诺才忽然反应过来,她惊呼道:“哥哥,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听说这宫里守备森严,带刀侍卫处处都有,你赶紧走吧,千万别给人发现了!”
可是不管阿诺怎样扯他的衣袖,男人都不为所动。
微弱的阳光透过间隙照了进来,给黑暗的夹缝里增添了几抹温暖,阿诺抬头,看见他站在那,整张脸都笼罩在黑暗中,忽明忽暗,高深莫测。
虞彦歧直直地盯着阿诺的头顶,阿诺一抬眼就撞进了他的眼里,她吓了一跳,不知怎地,突然有些心虚。
等了许久,阿诺见他没有反应,刚想开口,就感觉到虞彦歧伸手过来,把她头顶上的玫瑰花给摘了下来,然后握紧,那娇艳无比的玫瑰花瞬间被摧残得不成样子,花瓣因为男人的蹂。躏而掉落,花枝因为暴力而变得不堪一击。
玫瑰花在阿诺的眼里从蹂。躏到跌落躺平在地上,用的时间不多,几乎是几个眨眼间,玫瑰花就破败不堪,不忍直视。
看见阿诺头上没有碍眼的东西后,虞彦歧沉郁的心情才好一些。
“哥哥…”或许是被虞彦歧黑着脸的模样吓到了,阿诺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他从她的声音里读出了委屈。
阿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哥哥,带我走好不好?”
虞彦歧默了默,突然想起之前她央求着自己带她私奔的时候,也是这么可怜兮兮的。
“竖子何惧?”男人终于开口。
“嗯?”阿诺有些茫然,但因为虞彦歧的这句话,她的心放下了大半,不过她想起现在的处境,她试探道:“哥哥还是先藏在这吧,刚刚太子殿下差人来叫我过去,我得走了。去晚了的话万一太子殿下怪罪怎么办?”
她脸色有些焦急,说着就赶紧把虞彦歧给推开。
虞彦歧轻嗤一声,他按着阿诺的肩膀,那她重新按回墙壁上。
两人挨得很近,周围的空气有些稀薄,但男人灼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耳畔边,阿诺瑟缩了一下,耳朵的麻意直接从脸颊传到了背脊。
“哥…哥哥……”阿诺心跳得有些快,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虞彦歧伸手摩挲着她通红的耳垂,微凉的触感让她的身子颤了颤,连带着上面挂着的玉坠子也晃了晃。
男人压了下去,准确无误地含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撩拨着继续深入。
这个吻火热滚烫。
外边是寒冬凌冽,但假山这里却是浓情涌动。
假山周围的树虽然多,但是这一条路也是宫女太监们的必经之路,所以时不时有脚步声传到阿诺的耳里,她双手不自觉地揪紧男人的衣襟,心里害怕极了。
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但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挺直,这样的双重刺激实在太折磨人了。
男人撩起来她的裙摆,单手探了过去。阿诺身子一抖,险些又软了下去。
细碎的哭声慢慢从嘴里泄出来,但是又怕外面的人发现这里,所以她只能拼命地压抑着。
好在男人并没有更近一步,一刻钟之后,男人放开了她,顺便帮她拢了拢被揉皱的衣服。
阿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满脸绯色,如同醉酒一般,眼角媚意十足,她眨了眨眼睛,软软唤了声“哥哥。”
虞彦歧面色平静,似乎刚刚做的事不是他一样。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阿诺才缓过劲来。
虞彦歧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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