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彦歧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张开握紧的手掌,一枚圆形的玉佩就落了下来,他拽着的绳子收紧,玉佩在空中晃荡了几圈。
阿诺定睛一看,她可以确定着这玉佩不是她的,而且玉佩上面雕有着竹石,明显就是男人身上戴的。
“刚刚在地上捡的。”虞彦歧淡淡开口,语气平静。
但阿诺惊了惊,刚刚只有楚玉容一人来过,那只能说明,这个玉佩是她带过来的。
想到这个可能,阿诺瞬间红了眼眶,她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娇气道:“我敬她是大姐姐,她为何要这样对我?”
“哥哥,如果我继续呆在侯府,估计被她们吃得骨头都不剩。”
“怎么办?我好怕啊。”
“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因为我被齐贵妃看中,大姐姐才对我心生怨恨,可我又没见过什么齐贵妃,更没见过六皇子啊……”
阿诺在他的怀里嘤嘤嘤地哭。
不过虞彦歧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诺哭得梨花带雨。
本来想说让他带她离开,但是话到嘴边却转了一个弯。
“哥哥……”她声音有些沙哑,“哥哥,你会保护我的,是吗?”
虞彦歧从不轻易许诺,阿诺现在也急不得,左右还未到虞彦萧赐婚的时间,所以她不能逼他,而且她要让虞彦歧亲自开口说要带她走。
眨眼间,她已经想了许多。
虞彦歧用手指挽着她的一戳发丝,然后才沉沉地发出一个鼻音。
阿诺踮起脚二话不说就咬向他的喉结,双手胡乱地解着男人的腰带,似乎在发泄着自己心里的不安。虞彦歧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下发丝,朝她的衣襟处滑去,充分地把白日宣。淫给提现得淋漓尽致。
入夜,阿诺坐在梳妆台边,明亮的烛火把她的脸照的更加柔和。
她看着桌子上那枚玉佩,她想起前世的时候,她也见过这玉佩,那时候楚玉荷说她与外男纠缠不清,还私定终身。
后来苏氏派人去搜,结果从她的闺房内搜出了一枚玉佩还有外男写给她的书信,其内容龌龊不堪,下流至极。苏氏很生气,但楚玉容装模作样为她求情。后来苏氏罚她跪了一个月祠堂,这事也算草草了之了。
她当时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更不知道那些信件和玉佩是何时放进来的。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那场戏是苏氏母女整出来陷害她的。
原本楚玉容就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最后去东宫的却是一个不受宠的外室女,这怎么能叫她们甘心呢。
后来就算平阳侯知道了这件事,为了平复苏氏的怨气,他对这是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并把知情人通通杖毙了,这样阿诺进宫东宫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哥哥。”阿诺把玉佩放了下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今天她可是使了全身力气才把他给留了下来。
她脱了鞋子,跑上床,一双微冰的手攀上男人的胸膛,汲取着温暖。
“哥哥。”阿诺声音娇懒,带着丝丝媚意,似乎永远都叫不够似的。
“我在。”虞彦歧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
“是不是我抱紧一些,哥哥就不会走了?”阿诺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虞彦歧双眼暗沉,清明又冰冷。
子夜过后,虞彦歧依旧是等阿诺睡着之后才离开的。
第二天一早,楚玉容就派人过来蘅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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