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呵出来的气都透着一股子浓郁的酒味,朱鸾被他压着,心里像打鼓一样跳的飞快,胸-前一起一伏,像是花苞将绽欲绽的样子。
朱鸾还是不肯承认,怕他知道了跟自己翻脸,她挑挑眉,强装冷静道:“夫君,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酒里面不过就是加了些普通的补品而已。”
陆谨薄唇一掀,噙着一丝冷笑:“普通补品,那殿下倒是说一说,是什么补品?”
“这……”
朱鸾的舌头就像打结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陆谨道:“既然公主说不出来,那不如我来替公主说。”
接着,陆谨便将那些药里面的大概成分都给报出来,朱鸾听了之后,脸涨的通红,她磕磕碰碰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谨博闻强识,又在刑部待了多年,对医药多少有些了解,朱鸾用的药几乎都是针对男人那方面的,他只要闻一闻就知道。
陆谨并没有跟她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微微拧着眉道:“公主为何要给我喝这些酒?”
难道她觉得自己不行,可那几次他都是一直在忍着,就怕伤了她的身子。
却不曾想到会给她这样的错觉。
朱鸾被他问得脑海里一阵懵,好半天才憋红了小脸说了句:“你这些日子都没碰我……”
陆谨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每回碰她,她都有些抗拒,所以他就干脆晾一晾她,他想等着她来主动找自己,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这般结果。
陆谨肠子都悔青了,之前的日日夜夜,他就不该放过她,免得她这小脑袋瓜子总是乱想。
陆谨红着脸咬牙道:“你以为我不碰你,是因为我身体不行?”
男人声音嘶哑,有些恼火。
朱鸾蹙了蹙眉,困惑道:“不是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原因?”
陆谨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他动手解她的衣带,眸光沉沉若黑云压城,他道:“既然喝了殿下的酒,我总该要好好伺候殿下,方不浪费这酒的好处。”
朱鸾见动作如此利索,眼看着衣襟已经被他给扒开了,慌得拿手去挡住,她咬着唇道:“陆谨现在可是白日。”
陆谨不管,拿开她的一双手,压在头顶,俯身下去,声音含糊不清道:“白日又如何?”
他亲着亲着,朱鸾身子便渐渐的软了,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健硕的身躯。
满头青丝如水一般泄下来,铺满了她的背。
她被抵在床角,粉嫩的指尖紧紧抓住被褥,身体不住的发颤,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发狠,仿佛在惩罚她每天胡思乱想,又或者是想证明他自己的能力。
朱鸾实在受不住,欲哭无泪,她哪里想到,那药酒的后劲居然这么大,她这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朱鸾为自己做的错事感到后悔。
她衣裳被褪到了手臂上,凌乱的被压着在身下,反观陆谨,身上衣裳都还好端端的穿着,只有那张脸,从脖子往上都是红的,清冷的凤眸里染上了浓烈的情-欲。
浮碧和白芷守在门外,听着房内的动静,皆忍不住脸红,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抹尴尬之色。
不过都觉得,按照徐太医给的方子泡的药酒是有用的。
冬日的午后,阳光温柔坠落,将院子里照的暖和无比,树上的鸟儿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声让整个庭院都显得十分安宁,屋内那绵绵的声音一缕缕的透出来,像丝一样细细柔柔。
外头的人站在太阳底下,都快打瞌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里头才传来叫水的声音。
宫女们端着水鱼贯而入,看到那乱的一塌糊涂的床榻,皆红着脸将头埋下,不敢多看。
陆谨抱着她沐浴之后回来,朱鸾连手都抬不起来了,男人替她上好药之后,坐在一旁体贴的替她穿好衣服,现在酒劲也散了,陆谨整个人神清气爽。
反倒是朱鸾有些被折腾过了,浑身酸软,她瞪着男人俊美无方的脸,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些凌乱不堪的画面,从前看那些话本子,写的都是红颜祸水,美人将某个好色的君王给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