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儿媳妇过门了,她也要将手上保管多年的东西给交出去了。
朱鸾伸出纤细的手指,将锦盒接过来,她朝何氏笑道:“多谢娘,往后儿媳定然会好生保管此物。”
何氏点头应下,神色喜悦。
反倒是一旁的陆和坤,倒是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来,他其实并不希望儿子尚公主,他也是个当公公的,却还要向儿媳妇低头行礼,这像什么样啊!
何况公主对何氏热情,对他却颇为冷淡,这让陆和坤很不满意。
不过他即便有再多的不悦,也不敢说出来,毕竟儿子大了,权势又在他之上,他根本管不住他。
两人行礼后,跟着上前的是府上的哥儿和姐儿和两位姨娘。
陆谨虽只有一个亲妹妹,可上前给她行礼之人,除了陆攸宁之外,还有一男一女。
男的叫陆谚,二十岁,是陆谨的庶弟,女的是陆媛宁,同样是姨娘秦氏生的。
朱鸾上辈子对他们有所耳闻,何氏病着的时日一直都是秦氏管家,秦氏仗着夫君的宠爱,一直没将何氏放在眼里,连带她的两个儿女,在府上也同嫡出的一般。
朱鸾平静应下,那陆谚抬眸偷看了朱鸾一眼,只见她生的玉肌花姿,美艳不可方物,心底一颤,他想起适才朱鸾被陆谨牵着走进来时,脚下很是缓慢,想来是昨夜里被兄长疼得紧。
跟着秦氏和其他两个妾室过来见礼,那秦氏虽有些姿色,但跟着陆和坤在偏僻小城待了十年,皮肤已有些松弛,眼角布着些细斑。
秦氏福了福身子,脸上挂着笑道:“妾身秦氏,给公主殿下请安,因着姐姐前些日子病重,陆府一直是妾在掌管中馈,往后殿下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跟妾说便是。”
虽然陆谨娶了公主,但公主肯定会住在公主府,所以秦氏一点都不担心,嘉懿会夺走她手中的中馈之权。
朱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秦氏哪里又做妾的自觉,分明便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道:“本宫知道了,本宫上有婆母,若有什么事,自会跟婆母说。”
言下之意,便是不认可秦氏在陆府的地位。
秦氏神色一僵,露出几分讪讪之色,低头应了声:“是。”
陆谨听罢,偏头看了朱鸾一眼,嘴角微勾,带起笑意,才刚嫁过来,就为他母亲出头了?
接下来,朱鸾将准备好的礼物都送到各位的手上,让大家都散了。
回到后院,朱鸾坐在床榻上,白芷担忧道:“殿下身上的痕迹若是不上药,十天半月也难消,让奴婢给您上点药,好的快些。”
朱鸾点了点头,白芷从梳妆奁里拿出白玉小盒走到她面前,正要替她解衣,门从外面打开,陆谨大步走进来,他手里也拿着一个碧绿小盒,上前道:“白芷姑姑,让我来给公主抹药。”
白芷只得将手里的盒子交给他,并说道:“驸马爷,这药膏是宫里的太医调制的,全身都可以用。”
朱鸾听他说要给自己上药,顿时就尴尬了,她咬着唇道:“不……不必……让白芷上药便好。”
陆谨轻轻笑道:“殿下如今已是臣的人了,难道还害羞么?”
白芷见两人目光如胶,便和其他人一起悄然退下了。
陆谨将手中的药膏放在旁边的香几上,上前就给朱鸾解衣服,朱鸾红着脸,看着男人手指灵活的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得只剩下小衣和肚兜。
陆谨眸光一黯,呼吸紧促,若不是看到她雪肌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他险些又想要她了。
陆谨用食指抹了些药膏,涂在她身上那些痕迹处。
藕臂,锁骨处还是少的,唯独雪峰上最多,他将肚兜的系带解下来,将药膏细细的涂抹在每处红痕上。
光涂上半身,便用了一刻钟。
朱鸾的脸红的不行了。。
接着,陆谨又换上了翡翠色的小盒,替她涂抹下面。
他的手指看似在涂药,可又忍不住恶作剧的挑逗,朱鸾忍不住夹紧双腿。
上完药之后,陆谨去次间连喝了两杯冷茶才让内心的那股子燥热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