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说的有道理,咱们兄弟姐妹多年老朋友,每家什么情况都清楚,适当听取别人的意见总是有好处。”顾贺点头说。
听桌上的女人们发了言,一旁的男人也坐不住了,他抿了口酒,说:“和你孙媳妇没接触,但刚在桌上见小琛似乎对她特别不一般,你们有没有看到小琛要喝白酒,那姑娘一个眼神甩过去,他直直换了红酒,二话没敢说,哈哈哈,这孩子和他爷一样,妻管严啊。”
“哈哈哈哈…。”男人话音落地,餐厅一片笑声。
顾贺兴奋的说:“你们不知道小琛有多疼他这个媳妇,上下班亲自接送,不管工作多忙,宁愿把资料带回家来做,也得准时下班,就怕媳妇不高兴。”
“这样我们做长辈的才放心,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个能管得住的,怕老婆是好事,提高自我约束力。”
“是啊,咱不插手年轻人,小琛怕老婆也是他愿意的,说明他喜欢,夫妻一辈子,选对了人过的也舒心,我不图孙媳妇给我们顾家带什么利益,只想她专心守着小琛,给他我们外人给不了的快乐。”
顾贺借着酒劲说了许多,渐渐红了眼眶,她那孙子哪样都好,就是性格冷清,从小不爱笑,为此他们一家人操碎了心,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可他们做再多,都比不上叶然一句话能让顾冷琛高兴的,顾贺更觉得叶然的重要性,只要她孙子喜欢,只要她开心,那么,全家人都依他。
她怕叶然心不定,万一哪天为了外面的人伤了她宝贝孙子,那后果肯定是毁灭性的,所以她早晨狠心教育了叶然一通,想让她彻底稳定下来,让她记清楚自己身份。
时间滴滴答答流逝,转眼到了半夜,一桌人喝的晕头转向,集体叫司机来接。
生日宴会完美结束。
崔若兰望着满地的高档礼物,开口想叫人拿着送去二楼。
转念又一想,大半夜的,他们感情那么好,万一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她再打扰了,那影响太不好了。
还是算了,礼物放也不会跑,明天再说吧,笑嘻嘻的上楼睡觉。
卧室内,顾博文比她先了一步,他道了一上午歉,崔若兰不想原谅,奈何他死皮赖脸,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最终她允许他回房睡,但不给好脸色。
这不,顾博文见她进门,急忙从床上站起帮她拿睡衣,还指着浴室说给她放好了洗澡水,放了香薰,她可以泡一会儿解解乏。
崔若兰一甩脸,闪躲着身体去化妆台卸妆了,全程当他不存在。
顾博文摊手,说顾冷琛随他爷爷,那他随谁,一代传一代,代代怕老婆,顾家男人多可悲。
正如崔若兰所想,顾冷琛他们这个小房间内,云雨刚歇,一片旖旎之色。
叶然累坏了,满身是汗,斜斜靠着顾冷琛一动不动,唇瓣微张,喘着急促的呼吸。
顾冷琛神清气爽,眼底慢慢恢复清明,看着身边累的摊成水的叶然,他宠溺的亲亲她发丝。
“辛苦了媳妇,等我伤好了,肯定不让你受累。”
“你少来,每天变着花样的折腾我,我有种想离婚一个人过的冲动。”叶然闭着眼睛,觉得骨头快散架了。
“不行,你一个人过我怎么放心,在这多好,吃饭睡觉都有人照顾,在我眼前晃,省得我担心你担心的半夜睡不着。”
“半夜睡不着?”叶然问着,拼尽全力侧过身,胸口的毯子不小心滑落,一片凉意。
顾冷琛帮她盖好,伸出未受伤的那支胳膊揽着她,“嗯,尤其出事那段时候,我担心死了,你个没良心的,总惦记跟我离婚,和我离了打算找谁?谁有我对你好。”
“自恋。”叶然又靠了靠,心底暖暖的,讲真,顾冷琛说的没错,他真的是世界上对她最好最不挑剔的一个人,她嘴上闹腾,其实心里全明白。
“冷不冷?身体好凉。”顾冷琛摸着她脊背,满手凉意。
“有点,估计昨天吹风冻着了。”叶然忽觉头浑浑噩噩的,眼皮沉的睁不开。
“你呀,没事找事。”顾冷琛无奈的斥责,扯出手臂起身去找空调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
等他回来,叶然侧躺着睡着了,小脸泛红,乏累不堪的模样。
不舍得打扰她,扯过被子给她盖好,轻手轻脚开门,溜了出去,
楼下佣人还在忙碌的收拾着餐桌,管家太太眼尖,叫顾冷琛从楼上下来,急忙走过去问:“少爷,您还没休息?是有什么事吗?”
“奶奶呢?睡了?”顾冷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