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问几位，她回答两位，不过想找个小包厢，因为谈事情。
服务生理解，推荐了左手旁第一个雅座。
叶然懂事的点了几道父亲爱吃的菜，天气凉，她还点了壶姜茶。
叶振海如约而至，额头的碎发显得凌乱，似乎很焦急。
叶然看着父亲，轻声叫了句：“爸。”
叶振海把外套挂在椅背上，回了句：“天气冷，你穿那么少，生病又要受罪。”
闻言，叶然差点感动的流泪，从来不奢求家人对她多好，但她懂父亲其实挺疼她的，只是压力和无奈更多一点。
“嗯，我知道了。”
叶振海坐好，慢慢喝着茶，丝毫没问叶然和顾冷琛的事情。
叶然坐立难安，他不说话她害怕，却又不好主动引这个话题。
待服务生一次次上好菜，叶振海才把话题转移，他问：“小然，和爸爸说实话，你和金陵顾总什么关系？”
叶然回：“关系很近。”
“谈恋爱？”叶振海直言不讳。
“算吧。”叶然暂时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结婚了，隐去了这一点。
叶振海猛地灌下一杯茶，久久没再开口。
叶然心底打鼓，她咬咬牙，打足了气说：“爸，同样是您的亲生女儿，不管您和我妈发生过多少不愉快，也改变不了我是您女儿的事实，这么多年，我不求您多爱我，只想您对待我和叶彤时，差距别太大，她喜欢顾冷琛，顾冷琛就不可以选择我吗？”
叶振海叹气，“好女儿，爸今天不是来给你妹做主的，只是想问问你感情生活，你是爸的女儿，爸一样心疼，我只是想了解下你和顾总之间的事情，做父母的，有权利过问儿女私生活。”
叶然听了，脸上狰狞少了很多，委屈的说：“了解了解行，关心也行，我怕您站在叶彤那边和我对立。”
“不会。”叶振海给叶然吃了颗定心丸。
得知父亲不是来问罪，叶然提了一下午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她大概把怎么认识顾冷琛的，又如何走的近了，等等情况一一说给了叶振海。
叶振海默默听着，这段时间除点头外，一句话没说。
叶然讲完，叶振海沉默。
她攥紧衣角，生怕叶振海找茬，总归是长辈，她不想惹他生气。
“小然，父亲是过来人，按理说这么多年没怎么关心你，你成人了我更不该插手，但谈恋爱也好，结婚也好，是一辈子大事，千万别学你爸，为了一时舒心，往家里招了个仇人。”
叶然想笑，原来她父亲不是那么执迷不悟，只是清醒已晚。
“爸，您放心，顾冷琛对我挺好的，也没有瞧不起我的身世。”
“好，那爸放心，你是好孩子，比你妹妹让爸爸省心太多。”
谈到此，雅间气氛才有了丝轻松。
叶然拍拍胸脯，幸好她爸心里还算有她，没和叶彤母女串通一气，不然她绝对得伤心死。
深秋天黑的早，吃完饭结账出来，马路上空霓虹灯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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