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
他从容地|插|进两人之间,淡淡开口,语气平和且不紧不慢。结尾是个句号,因为对于显而易见的事实,根本没有任何疑问的必要。
这不是什么刁难的问题,于是乎,两个人几乎同时做出了回答。
白兰点头微笑:“我们关系特别好。”
花衣摇头皱眉:“仅一面之缘而已。”
白兰:“……”
好在他的厚脸皮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在古屋花衣说完的下一秒,他就立刻作西子捧心状哀叹:“小花你这样说,人家超伤心的。”
“是吗?”某少女瞥了他一眼:“那你倒是哭一个给我看看?”
“……”
白兰杰索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古屋花衣的计划。本想在这个世界多待一段时间的她,在看到白兰瞥向自己的那个眼神后,便毅然决然地打定主意:离开这个世界,而且越快越好。
虽然她讨厌未知的东西,但已知的危险已经摆在眼前了还不知道闪人,那才是真正的白痴。晚饭哪里都有,养病也不一定非要待在彭格列。在人口基数从没停止过增长的地球上,她想饿死都难。
随遇而安,知难而退,惹不起我躲得起,好死不如赖活着……生活真是一本内容丰富的教科书。
——丰富到让人忍不住撕了它。
想到这,古屋花衣明智地提出告辞。
“你去哪儿?”
当她用一种非常官方的说辞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之后,白兰和Reborn异口同声地问道。两人都笑得各种人畜无害,好似只是友人之间礼貌的关心和问候,但他们语气里的寒意,却听得古屋花衣阵阵头皮发麻。
高温烧的她脑袋还有些不太灵活,尤其是面对这样两个人面兽心的鬼畜。
就在她挠着下巴,绞尽脑汁想借口的时候,Reborn开口了。
“她是彭格列的客人。”
古屋花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对她说的。
“她是我的人。”
这一次,古屋花衣的反应异常迅速。她瞪了一眼说这话的银毛青年:“请不要随便给人乱加标签。”
“好吧。”后者摊手,立刻从善如流的改口:“我是花衣的人。”
古屋花衣:“……”
彭格列众:“……”
你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抱歉,我口味挑剔的很。”
像是在印证古屋花衣的话,下一秒,她吐了。吐得毫无征兆,吐得昏天黑地。
正所谓吃什么吐什么,古屋花衣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但她吐的也依旧是血。
鲜红的液体四溅,衬着古屋花衣那苍白的肤色,使得这一幕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或许是古屋花衣吐得太过于突兀和惊悚,令见惯了各种市面的众人都一时缓不过劲来,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帮她‘止血’,还是先去找医护人员。
半晌,倒是当事人先一步直起身子,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渍:“看毛,没见过孕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