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脱。裤子。
“啊?”陶禧稍微抬头,又重重躺下,叹了一口气,“我好像也还没有……”
临时打起了退堂鼓。
过去听人说,第一次都特别疼。
“唉,不如我们……”
没说完,江浸夜一路层层叠叠地向上吻。
“陶禧。”低沉的声音与灼热的呼吸一同落下,“……没事的。”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是陶禧,不是桃桃。
(……)
一场欢。爱不知何时终止,陶禧回过神,发现自己蜷在江浸夜身侧,双腿不住地抽搐。
身上披有他的衬衫,揉成一团的睡裙被扔去不知哪个角落。
陶禧往他身前挤了挤,紧紧贴着他。
“去洗澡吗?”
她摇头。
他温暖的胸膛像一座山,还挂着汗液,陶禧偎着他,疲惫地睡过去。
*
被阳光叫醒的时候,江浸夜已经不在了。
陶禧睁眼,入目是茶几上排成一列的长颈鹿抱枕、青蛙抱枕和河马抱枕,三只抱枕齐刷刷地看着她。
猜到多半是某人的作品,陶禧扁扁嘴,一只只按倒。
别看我。
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抱到了沙发上,她撑着手坐起来,全身好像折断了一般,腰骨酸软。
连穿个衬衫都费劲。
“桃桃,你醒了?”江浸夜正好下楼。
陶禧低头系扣子。
江浸夜穿着昨晚的亚麻长裤,光着上。身,蹲在她面前,抬头找她的眼睛。
“不理我?”
陶禧偏头,与他错开眼。
“很有气质嘛。”
陶禧视他如空气,绕开他,扶着茶几趔趄地要站起来。
江浸夜长手一捞,顺势将她抱起。
“放我下来!”陶禧板着脸,双腿拼命摆动,拳头砸向他,“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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