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现,这一辆车不是助理平时开的那辆。是一辆银灰色的跑车,既骚包又沉稳,很符合白彦君的审美。
“你说呢?”白彦君说道,他技术娴熟地发动车子,开回就在不远处的小区。
十二点出头,一进入小区,周围立刻静悄悄。
刘钰鹤拿钥匙打开家门,看见妈妈在玄关口留了一盏小灯。
“给你,拖鞋。”他弯着腰,说道,从鞋柜里头拿出一双舒适的拖鞋,放到白彦君面前。
然后干脆蹲下去,帮这位大少爷把鞋子脱下来。
这样做不是为了讨好谁,只是想疼爱他,对他好而已。
白彦君居高临下的看着刘钰鹤,眼神显得复杂了,他长这么大,能够心甘情愿给他脱鞋的人,也就这么一个。
那些拿钱伺候的就算了,说起来没意思。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刘钰鹤说道,他帮助白彦君穿好脱鞋,自己就直接坐在小皮墩上,给自己换鞋。
“我自己去。”白彦君说道,他扯开领带,轻手轻脚地进了卧房。
刘钰鹤换好鞋子,他跟着进去。看见白彦君在洗澡,他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他找出上次托王助理买的杜蕾斯,取了一只出来,好奇地研究着。
毕竟长这么大,还没使用过……
白彦君洗完澡,他披着一件睡袍走了出来,瞥着坐在床上等候的青年,说道:“你在看什么?”
手持杜蕾斯的刘钰鹤,被他吓了一跳,脸红地说着:“没什么。”
而然白彦君已经看到了,他嘲讽地一笑,说着:“有什么可害羞的,不就是个避孕套。”然后伸出手,把刘钰鹤手中的东西躲了,自己撕开,他取出来之后却是愣了下,这东西怎么戴?
最后还是刘钰鹤看了使用说明,自己重新取了一只给他戴上。
“你是不是在笑……”
“没有。”
刘钰鹤抿着嘴角说道,他被按下去的时候,闭上眼睛:“你还行吗?”他担心在洗澡间有过一次之后,白彦君会觉得勉强。
“你是故意气我的吧?”白彦君说道,他居然问一个憋了一整年的人行不行……
刘钰鹤可算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找不到自己的腰在哪儿。
他趴在床上仔细算了一下,昨天晚上和白彦君胡闹到半夜,少说也做了三次以上。对方那压根儿就是报复性行为……太可恶了……
“醒了。”白彦君走进来,瞥了一眼床上的人,说着。
刘钰鹤回头看到,他怀里抱着白白胖胖的女儿,于是说道:“几点了,你们吃饭了吗?”又道:“你今天上午有没有工作?”
白彦君嫌他的问题麻烦,嘴里却是说道:“现在还早,你想睡可以再睡一会儿,我们还没吃早餐,上午十点钟有工作,我要出门。”
“那中午回来吃饭?”刘钰鹤看着他,说着。
“嗯。”白彦君点了下头,他很矜持地嗯了一声。
然后把穿着尿不湿的女儿放到刘钰鹤的身边玩耍,却是发现刘钰鹤一动不动,他眼神奇怪地道:“你怎么了?”
刘钰鹤眨了眨眼,他摇摇头不想说自己腰疼,会被笑死的。
在床上陪女儿玩了一会儿,他忍着腰部的不适感,小心翼翼地起床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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