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分,俞倾吃饱餍足,早就进入梦乡。
傅既沉却没有丝毫困意,盯着俞倾的侧颜看。屋里的遮光帘拉上,漆黑一片,他也只看到她一个轮廓。
他贴着她的侧脸,她鼻息均匀。
数着时间,一个多小时过去。
傅既沉眯上眼,脑细胞还是异常活跃。
从去年这个时候到现在,跟俞倾有关的所有画面,一幕幕播放。她每次为了目的跟他撒娇时的样子,她在他身下妥协时的模样,都让他失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还是睡不着。
傅既沉牵着俞倾的手,轻轻扣住。
翌日。
五点钟的闹铃还没震动,傅既沉醒来。
没有丁点没睡好的疲惫,反倒精神亢奋。
他整理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跟往常没什么不同。
到楼下健身房锻炼时,正好遇到早起的岳父。
“爸,早。”
“早。”
俞邵鸿是特意在这等傅既沉,昨晚太过激动,他忘了把俞倾的证件和资料给他们俩。
没有这些,他们没法领证。
当初俞倾不愿跟秦墨岭相亲,她还要离家出走,他怕她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就把证件都扣下来,只留了身份证给她。
后来俞倾搬来家住,关系缓和,她也忘了拿回去。
“这是俞倾的证件,你收好。”
傅既沉只是很奇怪,俞倾的护照什么的都在岳父这里,按理说,这些常用的私人物品,她自己保管才是。
他无意说了句:“是不是她落在哪儿了?”
俞邵鸿差点没接住话,“。。。。。。哦,不是,我们父女感情好,我替她保管。”
傅既沉:“。。。。。。”
岳父怕是不知道俞倾给他取的绰号。
早锻炼之后,傅既沉跟平时一个时间点离家。
他还要回公寓一趟,他的证件在公寓。
昨晚睡前,他跟俞倾商量好了,今天十一点在民政局门口碰面。
因为领证的决定太仓促,今天上午各自还有不少工作要处理,来不及往后推。
--
今天是个非同寻常的日子,老板即使穿了白衬衫,心情还是很不错,平时寡淡的脸上竟然浮着一层淡淡的笑意。
不止潘秘书,就连楼下的保安都这么觉得。
早会后,傅既沉让潘秘书去他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