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城都被大雪覆盖。
柔美。
惊艳。
俞倾今天睡到自然醒,五点钟的闹铃被傅既沉关了。
睁开眼,她躺在傅既沉怀里。
不知道是他一直抱着她没松手,还是又偷偷定了闹铃,在她醒来前,把她揽在怀里。
今天要回家,她没再赖床。
傅既沉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过俞倾的左手看,无名指戒指还在,他轻轻摩挲了下。
俞倾其实一点都不习惯手指上套个环,“傅总,能不能给我一个我必须要戴这个戒指的理由?”
须臾。
傅既沉:“你以前不是说过,要是离婚了,你只有钱,就再也没有我了吗?你只要戴着戒指,就会一直有我。不管我们婚否。”
“听上去还不错。”
俞倾枕在他胳膊上,“戒指往往能困住一个女人的心,但圈不住一个男人的心。你说可不可悲。”
“你不存在这种烦恼。”
“为什么?”
“你鱼鳞滑,又上蹿下跳,谁能困住你?”
“。。。。。。”
俞倾笑,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想收拾他一顿,后来还是笑趴下。“傅既沉,我马上就要说不过你了。”
“过奖了。我只是班门弄斧。”
傅既沉抱着她,一个反转,她到了他身下。
“要不要?”他问她。
俞倾顺势勾住他脖子。
清早的第一场运动,两人紧紧贴合。
出门时,快十点。
今天傅既沉驾车,俞倾悠闲坐在副驾。
阳光清冷,天寒地冻。
“今天别吃药了。”傅既沉又突然想起来,不厌其烦再说一遍。
俞倾正在看路边的便利店,没注意傅既沉说什么。
车速慢,她看得仔细,很确定,透过窗子能看到的饮料展示柜,有朵新的标识。
“跟你说话呢。别当耳旁风。”
俞倾头也没回,指指窗外:“傅总,你们朵新今年投放了展示柜?”
傅既沉看一眼,但也没看清,接着看路。“嗯。”具体操作流程他不是很清楚。
俞倾转脸看他,“赵树群动作挺迅速。”这才一月份,冷冻展示柜竟然投放下去了。
她们乐檬饮品一直有展示柜,不过投放不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