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既沉闻不出。
俞倾整个身体力量靠傅既沉支撑,她感觉自己摇摇欲坠,紧紧抱着他肩膀。他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
红酒味与荷尔蒙混合。
赶走了所有不愉快。
卧室的灯,熄了。
一场欢爱。
又亮了。
傅既沉今晚提前备了一杯水,他手已经伸到瓶子边,打算亲自倒药给她,又作罢。
何必给她施压。
他转身去了书房。
俞倾靠在床头,睫毛湿润。
药瓶还没开封,她用力拧开,戳开瓶口塑封。
一粒小小的白色药丸。
傅既沉说的没错,她的安全感来自药物。哪怕明知这些药吃多了对身体总会有伤害。
药丸在舌尖融化,苦味充斥口腔。
她喝了几口水。
苦味还是残留。
时间不早,傅既沉还没回屋,俞倾穿了睡裙,去找他。
傅既沉在书房外面的露台,灯没开。他指间的烟,闪着猩红。
外面冷,俞倾穿了他风衣,开门过去。
“你到那边。”傅既沉指指上风口。
俞倾没听话,就在下风口站。
她趴在窗台上,看城市的万家灯火。
烟雾从她脸上飘过去,随冷风消散。
傅既沉把烟灭了。
“怎么不抽了?还有半支,多浪费。”
“烟味熏着你。”
“熏不着。我喜欢闻烟味。”
俞倾歪着脑袋:“只喜欢傅总身上的烟草味。”
傅既沉偏头,看着她。“你是怎么做到,跟我有关的你都喜欢,偏偏避开了喜欢我这个人?”
俞倾很认真的样子:“因为我射击水平太菜,瞄不准靶心。”
傅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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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