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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俞倾每天都被忙碌占满,等她闲下来时,才想起,傅既沉已经出差七天。
期间,他们一个电话没打,一条消息也没有。
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日子。
从不报备行程,也不过问对方在干什么。
没有想念,也不担心是否背叛。
新建科技的案子,能进行的都差不多有了进展,剩下不好解决的,要等她回乐蒙科技再说。
又到周末。
天依旧阴沉。
俞倾约了秦墨岭去打球,主要是谈新建科技的股权问题。
她元旦后就要从律所离职,跟秦墨岭共事。
今天风大,选了室内场馆。
“你要收购新建的一部分股份?”秦墨岭惊讶,本要递给她的球拍,也忘了,悬在半空。
俞倾反问:“有问题?”
她自己拿过球拍。
秦墨岭给她泼冷水,“傅既沉不会卖给你。你就是他老婆,他都不会考虑卖给乐蒙科技。”
俞倾手心握着小球,“不问他买。”
秦墨岭唯一能想到的是:“你难不成还找乔维铭买?”
俞倾没否认,“不行吗?”
不是不行。秦墨岭看着她:“你野心倒不小。”
俞倾:“一直都不小呀。你听过鱼天天撩猫的吗?我大概是独一份。”
秦墨岭:“。。。。。。”
俞倾拿着球拍,走去自己那边场地。
总感觉有道刺刺的眸光打量她。
她忽然抬头。
二楼,傅既沉正幽幽看她。
原来他出差回来了。
今天他穿暗红色衬衫。
趴在栏杆上,手里拿着高脚杯。
即便隔得远,俞倾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无名指的戒指,在红酒杯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傅既沉跟她对视,她对他勾勾手指,结果下一秒,她若无其事打球去了。之后,目光再也没投过来。
傅既沉上午回到北京,下午过来跟冯董打高尔夫。
贷款审批下来了,既不是按他的下调一个百分点,也不是按冯董的下调零点五个百分点。
双方各让一步,下调了零点八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