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俞倾觉得傅既沉对她的生活态度有误解,“不结婚,不谈情,不代表我就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更不代表我不为你着想,不把你当一回事。认真是我的人生态度,哪怕是游戏,我也会很认真很投入的玩。”
傅既沉:“。。。。。。”
她总是能做到前半句让人不由悸动,后半句让人抓狂不已。
冰火两重天。
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了一吻,“开车慢点。”
汽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串尾气。
傅既沉到办公室忙了没多会儿,潘正也来了。
潘正把今天的日程安排拿给老板,顺便汇报新建科技那边的情况,“乔老师儿子,比我们想的还要贪婪,证据我在着手收集。”
傅既沉看完今天的行程表,放一边。“嗯。你先收集,可能用不上。”
潘正以为,经过昨天一天纠结后,老板决定不再追究新建管理层的责任,甚至有可能看在乔老师面上,连新建科技的控制权也不计较。
当初老板创业,跟傅老爷子和傅董闹得挺不愉快,乔老师了解后,二话不说,鼎力相助。
这份人情,换做谁都没法不铭记。
乔老师的为人,他也看在眼里,更别说老板。
只是乔老师对自己儿子太过溺爱纵容,如今就算想管,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心里有数了,不会惊动乔老师。”
傅既沉知道潘秘书误解了:“俞倾要接这个活。她想以最小的成本把权力和股份转移到我这。”
他也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好法子。
傅既沉又瞥了一眼日程安排表,下午三点,董事长约他。
十有□□,跟俞。倾有关。
忙了一上午,傅既沉从一堆文件里抬头时,快十二点。
自从俞倾辞职,工作,吃饭,午休,又回到了曾经的机械化。
下午两点五十。傅既沉去了父亲办公室。
傅董在忙,差点忘了还要跟儿子会谈。
这次谈的不是公事,忙起来就容易抛脑后。
秘书给傅既沉送来咖啡,带上门离开。
傅既沉从来喝不惯父亲的咖啡,苦的发涩。
他自己去倒了一杯温水。
“爸,要是跟俞倾有关,咱俩真没什么好谈的。”
“我只是把你爷爷的意思传达到,至于你怎么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傅董暂停手上工作,捏捏鼻梁。
“既沉,你别怪你爷爷让你相亲结婚。他那个年代的人,是没办法接受俞倾这种新潮思想。”
傅既沉态度坚决:“相亲不可能。当然,也有例外,除非相亲对象是俞倾。”
傅董头疼,“可俞倾这样的态度,婚也不想结,我就是想帮着你在你爷爷跟前说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帮呀!”
“爸,俞倾只是不想结婚。别的地方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