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查看银行卡余额,离包下傅既沉,不远了。
至于什么秦墨岭,至于面子,一毛不值,都是过眼云烟,不如钱来得实在。她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把银行卡放卡夹里。
这时,院子里进来两辆车,前边那辆是奢华的宾利。
宾利停稳。
傅既沉一直看车外。
乔洋也循着方向看去。
她没看错,几米外的女人,是俞倾。
傅既沉看着那个脚步轻盈,手里还拿着钱包的女人,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车门,忽然他转头问乔洋,“她叫什么?”
他故作不知。
“俞倾。”乔洋又道,“榆树的榆去掉木字旁,倾城的倾。”
傅既沉对着窗外,“俞倾。”
乔洋一愣,“你喊她做什么?”
傅既沉语气很淡:“这个地方是会员制。”
乔洋听出潜台词,俞倾这样的身份,进不来。
“俞倾!”傅既沉又喊一遍。
乔洋目光不由落在傅既沉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这声俞倾,他像喊过千百遍一样熟稔。
俞倾还以为自己幻听,她转身,循声望去,可不就是傅既沉,白色衬衫在昏暗的院子里格外显眼。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车门推开,傅既沉长腿迈出来。
随之,俞倾又看到了乔洋。
乔洋今晚穿一袭烟灰色长裙,长发挽起,迈着优雅的步子,绕过车尾。
站在身材挺拔颀长的傅既沉身边,乔洋显得娇小,让男人有保护欲。
可能是乔洋在旁边,他今晚表情严肃,眼底流转的眸光安静、深沉。不像平常那样三分风流七分坏。
她很少看到他如此正经的一面,沾了乔洋的光。
俞倾握了握钱包,果然乐极生悲。
她到底是有多悲催,前一分钟刚送走家里要她联姻的对象,秦墨岭,后一秒又迎来在床上搭伙过日子的男人,傅既沉。
还好,他们错开了,没碰到面。
她缓了半刻,抬步过去。
就在这短短的十来米长的一段小路上,她想明白,为何傅既沉作为一个集团总裁当着集团财务二把手的面,喊她这个小小的法务部专员。
因为这家会所是会员制,且会员门槛相当高,不是有钱就能办到会员,来这里的人自然实力得够得着这个圈子。
而她,穷的在下班后还得穿工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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