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啊,有嫌疑的都搜了,钱应该是不在大院里了,张所长排查估计得几天才能完,到时候想抓到人有点难了。
有时候往往看似不可能的人反而最有可能,或许我们都忽略了一些人。”
柳芊来了精神,侧过身子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现,还是说有怀疑的人了?”
王卫东的手忍不住做怪,总往某些地方钻,嘴上却说:“你还记得贾家丢了一百块钱吗?”
柳芊拍了下他做怪的手,“记得,过去好些天了也没查出来,和这有关系?你不会说是同一个人偷的吧?”
“你有没有看到我搜她家的时候钱是从哪找出来的?她藏得这么隐蔽都能被偷,除非她说的是假的,根本就没丢钱,不然大概率就是家贼了。
那天你问我在窗户那看什么,其实我是看棒梗在许大茂家门口转悠,你注意到没,棒梗直到我们回家了都没见人,前院赵大妈和一大妈都说下午见过他。”
柳芊想了想:“不能吧,我还是不认为他一个孩子有那胆量偷那么多钱,你说他偷了自家一百块钱我倒是觉得有可能,四千块钱,换做我,我自认为没那胆。”
“或许吧,或许是我怀疑错了,也可能是大家都小看了他,先不管这些,咱们做点该做的事……”
两天过去,张所长忙得不可开交,整个派出所都忙。
要去查证大院那些人说的话,要不时去大院问有没有人想起什么。
聋老太一直装疯卖傻,张所长很无奈的给上报到了局里。
局里考虑到聋老太年纪,关进去干不了活还得照顾她,决定放她回去,通过协商,把聋老太补贴给取消了,大有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
至于那大黄鱼和金锁自然是被收走了,钱和那副翡翠耳坠倒是没动。
贾张氏就没聋老太这么幸运了,她才五十多岁,身体健康还有点胖,关进去还能干活,也不用人照顾。
张所长也审问过贾张氏,得知这些秦淮茹都不知情,全是她个人藏的,也就没找秦淮茹麻烦。
当秦淮茹听张所长说她婆婆要被关两年,秦淮茹心里挺复杂。
她对贾张氏也是有埋怨的,以前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多钱,婆婆基本不怎么干活,最多也就给棒梗纳点鞋底。
不补贴家用也就算了,每个月还得拿走三块钱,加上止痛药三块,每月就得六块,还不算吃饭这些。
现在贾张氏被关进去,她每个月就能省下六块钱,还少个人吃饭。
更重要的是,派出所虽然收走了小黄鱼,但那一千多块钱却还在,这些钱就到了她手里。
人总归是感情动物,秦淮茹心大多在孩子身上,但和贾张氏相处这么久,还是有那么一丝关心和不忍的。
聋老太是回来了,可她还在继续装疯卖傻,并且她的日子也没那么好过了。
易大妈病了照顾不了她还需要易中海照顾。
易中海要照顾自己老伴,有点顾不上她,钱被偷了也接济不了她。
可以说易中海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靠傻柱暂时接济过活。
偏偏聋老太年前还把粮票都给卖了,易中海过年送过去的面也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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