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清取了这套步法,仔细看过,不出片刻就在静慧面前来来去去。
虽然还不能算上一阵风,但也可以称得上一阵微风了。
静慧心中惊叹,好在赵夜清没有走上邪路,若是一个如此聪慧之人为魔修所用,学东西一点即通,是各大宗门心头大患。
好在她如今是佛门弟子。
他又仔细指点一番赵夜清的步法,看赵夜清娴熟起来,才道“这降魔杵我已经炼化,你拿去,若是有妖兽不服管教,便收入降魔杵之中。”
赵夜清接过降魔杵,内视一番,就见里面如同一个小型的锁妖塔一般,分作了上下两层,下面还是那些火雀,上面便是黑云仙。
黑云仙不用再跟火雀在一起,也不在心惊胆战,缩成一团睡觉。
这里面还有阵法闪烁,只要妖兽有背反之心,便会受到烈火焚烧之苦。
赵夜清心道这降魔杵中空间无尽,日后她若是再用上好的材料来炼造,也能关的住白鹿那样的妖兽。
不过眼下还想不了这么多,她谢过静慧,将降魔杵收了起来。
“师父,那弟子便离开了,师父放心,我这一番去,有千里剑在手,又有荼白枝可以飞行,眼下还有来去一阵风保命,一年之后,必定安然无恙归来。”
静慧对她还算放心,道“在外苦行,切忌不可行伤人之事,若是奸邪之徒,便可以除去。”
赵夜清点头“师父,南静请您多多照料。”
静慧听她一颗心挂念着南静,便将手一挥“儿女情长,难成大事,走吧!”
赵夜清取出荼白枝,慢悠悠的下了山,夜里到了普陀城。
她不急着出城,先去买了一套衣服换上,还戴了一顶蒙面斗笠,看着便不再是个和尚,而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小郎君。
苦行苦行,不过是出宗门去游历,具体要怎么行可没说,只不过活着回去就行。
赵夜清打扮妥当,就去酒楼找到袁不住。
袁不住如今手里有了钱,一天到晚都在酒楼里和人吹牛,现在又在说自己和天下第一剑苏星河的交情。
“是非路你们知道吧,我和苏星河约战是非路,后来这苏星河观我骨像,乃是天下少有的逢凶化吉之像,运道极佳,这寿命更是能与天同齐,所以就不再和我比剑,反而和我做了朋友。”
“切,你瞎说的吧,”跟袁不住同桌的人嗤之以鼻,“这苏星河剑法天下第一,难道还能像天机宗的无算子一样占卜天运!”
“呸!”袁不住啐了一口,“你们当苏星河是你们这么没用,天机占卜对他来说算什么,就是仙阵宗的阵法,他也会上个五六分。”
“确实听说他是通晓万物。”
众人议论纷纷,不免因此高看了袁不住一眼,袁不住正要多说两句,就看到一个少年侠客抱着剑在门口冲他招手。
他看此人戴着斗笠,看不出生什么模样,可是身姿却不甚高大,有心瘦小,心中一动,也不告辞,拖着酒瓶子出了门。
“赵夜清,果然是你,你怎么扮成这个样子?”
赵夜清心道自己扮成这样他都认得出来,这人的眼睛观察的倒是细致。
“是我,想找你打听打听海岛的情形。”
袁不住道“海岛?怎么,你要出去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