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对哦,你得回京都。”西门庆恍然大悟,帝光没有高中部,所以他们这伙儿人到时候得在另外的地方上高中。
但一般来说,除非父母工作调动或者别的原因,普遍来讲是不会离家太远的,也就是说之前在东京念书的大部分还是在这个圈子,然而赤司去了京都总不可能要求大伙儿都追随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吧。
想一想还挺寂寞呢,这样的分别。
可赤司却告诉她完全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别误会了,即使客观条件允许,我们也都没打算升入一个高中。”
说是他们帝光的篮球部老牛逼了,他们这一届更是不得了,正选们人人被誉为十年难遇的球员,上一次媒体这样吹的时候貌似是现在已经在国际舞台大展身手的流川枫那个时代。
算算真的恰好十年左右的时间了,所以日本的媒体虽然不靠谱,有时候还挺邪门的。
据赤司的说法,他们这个团体在日本中学界基本是任何比赛都毫无悬念的那种水平,如果依旧勉强的聚在一起,未来的赛事将成为越来越鸡肋的存在。
运动的话如果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那么意义何在?因此几个少年就把目光瞄向了彼此。
这个西门庆是信的,这次他们的全国大赛中,帝光作为冠军和亚军那场决赛中,打了11:111的比分出来。
而且这不是偶然,是他们有意操纵的结果,可想而知这些人的水准已经甩出同龄人到什么地步。
西门庆砸了砸嘴,最后只得问赤司“要不要学姐教你一首歌?”
“不用了,青峰最近天天唱,实际上我们都已经听会了。”赤司好笑到“幸亏绝大部分的家伙不懂中文,不然那家绝对已经被套麻袋了。”
“说得就跟他不唱那首歌,态度就有所收敛一样。”西门庆翻了个白眼“那家伙不就是在用整个存在意义阐述那首歌的核心思想吗?难道一般人说出‘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这样的话还不会挨揍?”
赤司捏着下巴,想了想“说的也是。”
西门庆撸着阿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赤司聊天,一边看那边久久没有停歇的热闹,就这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
一群人去吃了文字烧做午饭,方才散去。
至于为什么特意约出来玩儿还只玩半天?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大部分家伙作业还没做完呐。
当然也包括西门庆,她这周末只顾着琢磨好事了,要不是青峰他们提起,她都差点忘了作业的事。
有朝一日居然和学渣的拖延症相提并论,这样西门庆认清了自己这会儿有多得意忘形。
她又牵着阿黄在附近散了会儿步,才上车让司机开回了家。
总二郎还没有回来,那混蛋眼里从来没有作业这个概念,估计得晚上才回家了。
西门庆做完作业后就是大下午了,正好时间富余便打算今晚做点有难度的菜。
总二郎晚上一回家得知她在厨房,循着找过来闻了味道就不肯离开了,非要假惺惺的帮忙,不过是想偷吃半成品。
西门庆打包好明天的便当,才准备开饭。总二郎见她又给迹部带,便不干了,说是自己也要。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索性她分量做的不少,又找了个便当盒给他打包呗。
第二天西门庆走得较早,上次遇到雾仁错过了值日,还是同桌君帮她兜下的,今天轮到同桌君值日她早点去好帮忙。
直到快上课之前,迹部和忍足还说这话从外面走进来,两人的头发上都是一如既往的略带水汽,看上去格外鲜嫩可口。
迹部进来之后下意识的就往她的座位看,发现西门庆正盯着她舔了舔嘴唇,见他看过来对他眨了眨眼睛。
他呼吸一滞,大清早的就这样,总觉得运动后洗完热水澡的清爽感一瞬间又被燥热的思绪侵占了。
迹部唇角一勾,没有多和她有眼神纠缠,便坐回了位置。
中午的时候西门庆拎着便当找迹部,不怀好意的要去会长办公室用餐,迹部让她等自己几分钟,再有两份资料处理完就可以腾出整个中午的时间了。
西门庆便拉过他前座的凳子坐他对面等他,可没坐两分钟就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蹭他的腿,被迹部瞪了一眼还是不知收敛。
他叹口气,只得抓住她一只手攥在手心里,警告的捏了两下,便就这么握着处理最后的问题。
正好这时吉田春过来催水谷雫去餐厅,水谷同学也是个钻空子学习会死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