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待她的回应覆上了她的嘴唇,这次的吻狂烈又让人窒息,和平时有所收敛的姿态完全不一样。
西门庆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只能被迫沉溺在玫瑰色的汹涌热情中。
这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迹部也可以在她面前表现出极具攻击性的一面。
这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然而气氛这么好,他还是不让她搞事。亏得她这里已经琢磨好怎么和小更窜口供夜不归宿了。
所以迹部几乎是一路顶着她鄙视的眼神送她回去的。
“那样都能忍下来,你简直禽兽不如。”西门庆嘀咕到。
迹部眼睛抽了抽,不敢搭这话茬,反正结果也是自己被带进沟了,醒过来的时候满头包,何必呢?何苦呢?
车子快要驶入大门,西门庆正絮絮叨叨的细数自己的不满,迎面却有一道光亮照射过来。
那是另一辆车,也是刚刚回来,正好撞上他们。
西门庆一惊,这个点都这么晚了,总二郎应该已经在睡觉才是,所以她才肆无忌惮的让迹部把她送到这里,而不是提早下车。
可明显对面就是总二郎的车——啧!八成有和那三个鬼混了一天。
她这边有一瞬的慌忙,那边的车窗已经摇下来了,西门庆下意识的就把迹部的头按进胸前藏了起来。
刚藏好就听到总二郎疑惑的声音“庆?是你吗?”
她无奈的也摇下窗户,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声夺人到“你怎么才回来?一天没拘着你就玩这么晚?”
总二郎却没被她吓唬到,整个看过来的目光非常可疑。
“你们两个女孩子玩什么可以玩到这个点?”
“呵呵!可多了,比如某人的纯良正太演变人渣史,即使不吃不喝聊上三天也说不完呢,要不是看你一个人在家可怜,我早在小更家留宿了。”
尼玛!全怪迹部蚌壳嘴咬得死紧,不肯松口从了她,不然这会儿早爽去了,哪里用得着面对这样的窘境?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不忿,狠狠的将怀里的脑袋按了两下,意图用胸憋死他。
迹部想挣扎,但无奈这家伙动真格了,要想外面的人无法察觉的动静挣开根本是痴人说梦。
况且夏日的衣服轻薄,他全然能感受得到脸下面被这家伙粗暴的动作压得变形的柔软,顿时整张埋着的脸又红了。
总二郎听了她的说辞倒是有了一瞬间的心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对面不对劲,仿佛有什么让人焦躁的存在藏在那辆车里一样,让人想过去一探究竟。
“庆,我记得你没有用车,这是——”
“小更家的。”西门庆有点焦急,这家伙干嘛揪在这儿胡搅蛮缠?
“可小更家好像没有这种车?”总二郎怀疑到“她父亲只钟爱一个牌子,根本不会买别的车。”
就你逼事多!西门庆抓狂“你又知道了?明明都快被嫌弃绝交了。”
“诶你——”总二郎对她咄咄逼人的火气表示很不满,总觉得更有问题了“庆,别胡搅蛮缠,告诉我怎么回事?”
“小更自己的新车咯,说是受不了她爹的品位一定要不一样的。”完了,开始用新的谎言却兜谎言就已经没完没了了。
“那家伙喜欢这种类型?”总二郎挑剔的看了一眼,张扬又华丽,还是男孩子钟爱的风格,他怎么不知道小更什么时候品位变这样了?
“最不耐烦你们这种用个东西还要分男女的家伙,还有做饭非得栓蓝色围裙,粉色围裙就跟要他命一样,有病吗不是。”她意有所指到,在她怀里的迹部不满的蹭了蹭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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